先生的身体状况,现在情况这么复杂,他身体又那么差,万一……”沈襄解释道。
下一秒,她就被男人抓着手臂,摁在了书桌上面。
“他怎么样和我们有什么关系?”薄南辞低头盯着她,墨黑色的眼底,染上几许韫色,“记住我才是你的丈夫,你最该关心的应该是我。”
“南辞,我就是因为你,才注意到——”
话都还没说完,薄南辞的唇就重重地落了下来,像惩罚一样用力地啃食着沈襄的嘴唇。
舌尖从缝隙溜进去,撬开牙关,在口腔里面翻搅。
大掌一路游离,从细腰往上,指尖薄薄的茧划过女人嫩滑的肌肤,酥酥痒痒的感觉带着电流,让人欲罢不能。
沈襄小嘴微张,不自觉的划出一些细碎的呻丨吟。
薄南辞还故意把耳朵贴过去,“襄襄,你说什么?”
“我什么都没说。”最开始,沈襄还认认真真的回答他。
“什么都没说,却发出了声音。”薄南辞恍然大悟,“原来你是在……”
“住嘴,我不许你说!”沈襄一下子羞红了脸,气呼呼的,“你这个人真讨厌。”
“哪里讨厌了?”薄南辞用力吻她,从耳垂到脖子,“待会儿多的是你求我的时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