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见过最努力、性格也是最好的后辈,以后这孩子必成大器。
另外一边,沈襄被推进了病房,手背上扎着输液针。
睡美人一样,安静地躺着,并没有苏醒。
薄南辞坐在病床边上,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病床上面的女人看。
医生说她没有危险以后,男人心中那种如烈火焚烧般的担心感终于退了下去,担心归担心,但他还是想不起来任何一点甜蜜的过往。
但种种迹象都表明,他绝对和面前的女人,有过一段不为人知的甜蜜过往。
否则刚刚沈襄出事的时候,他也不会担心得变了脸色。
然而知道一切的阿彪却不敢多言,他如空气一般站在旁边,抬手看了看时间,发现不早了以后,提醒道:
“三少,现在沈小姐还没醒,您要不然先去看看柳小姐吧。”
薄南辞像是没听到似的,雕塑一样坐在床边,没有半点反应。
“柳家那边,因为**的事情,已经很不满意我们了。你要是再不去探望的话,恐怕会遭人诟病。”
阿彪劝告道。
听到这些话,祁景深只觉得脑仁疼。
他看起来是自由的,但又不完全自由,身份越尊贵,禁锢住他的条条框框就越多。
注意到他周身戾气很重,阿彪不敢再说话了。
半晌,薄南辞终于发话,“备车,我过去看看,柳芊芊究竟伤的怎么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