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这时,洗完脸的骆士宾从水房回来,凑到陆天身旁,哈着腰道:“老大,我脸洗好了。”
陆天瞧了瞧骆士宾的脸,“骆士宾,还疼么?”
“不不,不疼了。”
“不疼了好,以后长点记性,少作恶。省得让我看到,再削你。”
“我知道,我知道,以后再不敢了。”骆士宾提起**车的推手,“走,走,老大。老大,那个姑娘也真是,你帮了她,她连个好话都没有。”
陆天向街头望了望,“人家正经人家的姑娘,对我们环卫工能这么客气就不错了,还能有什么好话。走吧。”
……
天平胡同,陆天家。
与平时一样,到了下班点,去环卫站签了到,陆天便急匆匆赶回家里。
回到家里,用篮子装上系统每日给的鸡蛋和肉,把昨天在郑娟家带回来的饭盒也放在了篮子,随手又用簸箕在煤槽子里撮上一锹煤,带上东西,便离开家。x33
出了家门,来到郑娟家门口,敲了敲门。
这一次,门很快打开。
见开门的是郑光明,陆天问道:“光明,今天你怎么没问是谁?”
郑光明眼睛向上翻了翻,“我能听出你的脚步,我妈说了,你是个好人,不用防着你。”
陆天摸了摸他的头,“你娘在家?”
“在家,我姐也在家。”郑光明推开门道。
“那我进去坐坐。”
“陆天哥,进来吧。”进到里屋,陆天将簸箕里的块煤倒进了煤槽子里。
推门进到里屋,看到郑母和郑娟对坐在火炕上,正糊着火柴盒。
见陆天进到屋,手里还提着一个篮子。郑母放下手中的纸盒,开口道:“陆天,过来就过来,怎么又带东西了。快拿走。”
“大娘,我自己一个人,也不会做什么,来你家还能吃口热乎的。”说着,陆天把篮子放在了炕上。
伸手摸了摸火炕,火炕冰凉冰凉的,“大娘,娟子,昨天我不是送煤了么?怎么还这么凉?”
郑娟放下手中的纸盒,柔声道:“你的大块煤,我不舍得多烧。马上春节了,我想留到春节时候再烧。”
“娟子,我不是说么,大块煤可劲烧,不用留。烧光了,我再送。”陆天道。
“陆哥,我知道你想帮我们家,不过,无功不受禄,我和我娘不会这么求人。”
虽然柔声柔语,不过话语间透着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