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忽闻里面传出的谈话声。
——“整片海域都找过了?”
——“找过了,不是我说,你这么关心那个姓邵的干什么?公海坠海,你觉得能活吗?”
——“呵,这场对赌跟当年和乔爷爷那场对赌有什么区别?乔爷爷当年输了孙女,他找来的继子给他把孙女赢回来,看似公平,可只有白家人知道这场对赌有多不公平!!”
“对赌的时候,白家做了多少手脚,只有白家人心知肚明。乔爷爷当年就是栽在了白家做的手脚里,如今故技重施,用同样的办法去对付邵京墨,白家人也够蠢,太小看邵京墨了,他怎么会毫无准备上船。”
——“行了,你给老娘闭嘴!”
——“我不过说两句事实罢了,这次对赌是邵京墨赢,他本该安全下船,可白家人不守信用想要威胁他,殊不知白家的所有把柄都在邵京墨手上。”
“白家人一方面忌惮,一方面又想要邵京墨的命,最后终于达成协议,只要邵京墨死了,白家就彻底放过乔家。如果最后白家没有做到,那么白家这些年涉及过的所有命案,就会被邵京墨提前安排好的人公布。”
——“闭嘴,我让你闭嘴,你知道这么多,对你没有任何好处。”
——“那真不好意思,我都知道。”
——“臭小子你给我管好自己的嘴巴,还嫌自己在你爸面前不够讨嫌是吧?你看看你最近这段时间都在干什么,还有,白家的事情你少参和。”
——“妈,我再说一遍,我不是他儿子,他也从来没有真的把我当过儿子,我出生是穆忱,以后死了也还是穆忱。”
白母忽然安静下来。
白忱也好半晌没有说话。
气氛姜凝了大概半分多钟,白忱又问了一句:“公海坠海存货的几率有多少?”
白母不解的语气:“你为什么这么关心姓邵的生死?”
忽然,白母不知道是联想到了什么,不解的语气变得十分惊讶:“你说你都二十五了,也没有正儿八经好好谈个恋爱,你不会是个同吧?”
白忱:“……”
白母语气更惊讶:“你看上那个姓邵的了?”
白忱:“……”
气氛又安静了几秒,白母开口时,语气变得有些一眼:“喜欢取向怎么样,那是你的自由,但如果你真的看上姓邵的,那很遗憾,他恐怕没有命活了。”
白忱蹙起眉头:“怎么说?”
白母语气凝重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