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法军在野战中的表现不如人意,部队无法组织起有效防御,即便有军官临时集合部队准备抵抗,也在德军的凶猛攻击下迅速崩溃。
德军吸取了之前战役中的教训,夜晚也不休息彻夜进攻,有些法军部队已经连续跑了一天,他们又累又饿,有些人扔掉了自己的武器,有些人扔掉了自己的大衣,还有人跑丢了军靴,所有人都狼狈不堪,连乞丐都不如。
“前线的情况怎么样?”亨利·加德纳拽住一名正在逃跑的法军士兵,法军士兵的胳膊上缠着绷带,头上也在流血,看上去头上的伤势还没有来得及处理。
韦恩·史迪威让卫兵去把医生叫来,想为受伤的法军士兵进行简单的处理。
法军士兵惊慌失措,声音都在颤抖:“德国人多极了,铺天盖地,前线已经崩溃,我们全完了——求你放开我,我要回家——”
“艹,你敢逃跑!”亨利·加德纳拔出**。
“我也不想这样——”法军士兵带着哭腔,他的身体在剧烈颤抖:“——我也不想逃跑,但是我找不到我的班长,排长已经牺牲了,连长也牺牲了,没有人告诉我应该怎么做,我已经做了我应该做的——”
世界大战爆发到现在,法军部队中的军官伤亡尤其惨重,世界大战爆发时的军官到现在十不存一,士兵也是十不存一。
“让他走吧亨利,我们没有时间浪费在这里。”韦恩·史迪威不敢让亨利开枪,眼前的法军溃兵越来越多,这时候如果处理不好,说不定会引起哗变。
“让宪兵引导他们避开我们的防线,不能让他们对我们的防线造成影响,马上把机枪架起来,德军随时可能抵达——迫击炮,迫击炮!命令迫击炮发射照明弹,机枪手做好准备,**手把手榴弹放在手边,准备好你们的工兵铲——”亨利·加德纳声嘶力竭,视线范围内法军溃兵越来越多,有些人赶不及从唯一的一座桥上通过,干脆直接跳进河里游过来。
“工兵,工兵在哪儿?把那个该死的桥炸掉,把所有的桥全部炸掉——”亨利·加德纳命令炸桥,不然桥会被德军利用。
马上就有工兵抬着**箱冲过去,然后就和正在过桥的溃兵发生了冲突。
“该死的,我们的人还没有撤过河,你们居然就要炸桥,你们都是屠夫!”
“**,你们就是这样对待你们的友军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