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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怎么办?”伊凡是个纯粹的军人,没有那么多的花花肠子。
“我已经接到调令,马上就要前往莫斯科,我升职了!”陈铭恩脸上带着笑,却看不到丝毫的甜蜜。
“我先把伊莲娜和孩子们送上船,然后跟你一起去莫斯科,我也想看看红场有多宏伟——”伊凡不想离开敖德萨。
或者说,伊凡想留下来也陈铭恩共同承担即将面对的一切。
“别傻了,这不是你的责任,我是外交官,德国人会给我和身份相匹配的待遇。”陈铭恩一时激动说漏了嘴。
伊凡表情严肃,紧抿着嘴唇一句话都不说,他身上流着俄罗斯人的血。
俄罗斯人真的不怕死!
只怕死的没有价值。
“别固执伊凡,塞浦路斯有第二集团军和第五集团军,有塞浦路斯分舰队,有塞浦路斯勋爵,安全上绝对有保证,你不是一直担心安德烈的教育问题吗,塞浦路斯有着全欧洲最好的公立教育,安德烈一定能成为一名合格的飞行员。”陈铭恩苦口婆心,安德烈是伊凡的儿子,同时还是陈铭恩的干儿子。
“伊莲娜能照顾好安德烈,我要和你在一起,要么我们一起走,要么我们一起留下。”伊凡语气坚定不容置疑。
“你这又何必——”陈铭恩情绪激动,患难见真情。
“兄弟,我知道你做好了为国牺牲的准备,我也是。”伊凡笑容淳朴,只要南部负责驻奥萨德使馆没撤销,奥萨德使馆就是南部非洲国土,伊凡必须保护使馆不受侵犯。
欧战爆发后,南部非洲的凝聚力又上一个新的台阶。
上一次世界大战中,南部非洲还有徳裔为德国组织捐款,因此遭到南部非洲联邦**的压制,所有非法组织全部被取缔。
这一次欧战爆发后,南部非洲众志成城,很多第二代和第三代徳裔都纷纷报名参军,要为人类的民主和自由而斗争。
这口号听上去有点中二,不过在群情激奋的情绪里却颇得人心,另一个时空里美国人动不动就自由和民主,其他人看上去固然中二,不过很多美国人确实就是这么认为的。
不得不说,民主**的洗脑还是卓有成效的,南部非洲也一样。
两次世界大战期间,南部非洲电影公司拍摄了很多和一战有关的战争影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