传令兵又说:“我们连长正在外围构筑防御,等雾散了再发动进攻。”
团长还没批准或者否决,远处,枪声大作。
他一想就知道,民巴是在突围,于是,命令马上增援,一定要挡住民巴,绝不能让他们突围出去。
传令兵领命离开,团长气的牙痒痒,对手下这些军官的愚蠢感到愤怒,也对民巴的战术素质而惊叹不已。
如果有机会,他想着一定去见见对方的指挥官。
大作的枪声正在减少,已经变得零星起来,直到完全停止。
普森和他的小分队跟上队伍,绕一个圈赶到了丘陵南侧。
处于战场上,这个人困马乏的队伍情绪高涨。
到达指定位置,普森他们先是看到了成片的火把,地上躺着三十具尸体,有民巴的,也有他们的。
大部队原地停下,有人命令让他们在此处挖掘壕沟。
普森拉住一个军官问:“怎么回事?”
这个军官既悲愤又激动:“这群民巴想逃走,让我们给打回去了。”
普森再去看地上的尸体,思绪回到了那个树林,那支让他们束手无策的未知力量。
在谷地城内,这边距离战场很远,枪声传到这边的时候变得微不足道,但还是隐约可闻。
好多人到了城墙上面观望,各式各样的什么人都有,包括了前来找乐子的士兵,自由民,刚在夜场出来的男男女女。
大表弟也在人群里面,他可不是来找乐子的,他在返回战场的路上遇到了贝蒙的家属,便和这家人结伴同行。
现在这种若隐若现的枪声,充满诱惑,一下一下**他那颗冲动的内心。
贝拉满是愁容,心心念念前线的丈夫。
很多人都是在睡梦中被叫起来的,精神不振,眼袋肿胀。
普森的外婆和贝拉互相安慰着:“不会有事的,战争一直都是顺利的。”
在两个女人旁边,一群好战分子热情洋溢,拿着酒对着战场的方向喝。
贝拉十分反感他们,可也没办法阻止,毕竟人家都是主流观点,思想上完全正确,挑不出毛病。
贝基的妈妈问费先生:“我知道我不应该谈论这个,但是,我不得不问您一下,战争是否会很快结束?”
费先生望着战场回答:“夫人,我认为,最晚明天早上,我们将会收到胜利的消息,这是又一场伟大的胜利。”
大表弟不这么认为,他适当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