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亦那边,贝拉完全有理由相信不需要自己的教导,从先前的接触上,她能感觉到,这个女人足够聪慧,加之这么多男同胞的帮助,应该没什么问题。
“好啦好啦,等有时间了再献殷勤。”贝拉从男人堆里拉出可亦,“我们小组要上课了。”
男士们敢怒不敢言,几乎大家都知道,贝拉是有贵族背景的。
曾经有个男医生和贝拉开了一些男女之间的玩笑,还没等第二天,营地中的一个排长就给这个医生揍了个遍体鳞伤。
后来,这个排长没受一点惩罚,反而有不少人发现,就是团长级别的,也要对这个神秘排长点头哈腰。
大家伙纷纷猜疑,这个排长说不定是贝拉的仆从保镖什么的。x33
以至于在这边,不仅没人敢惹贝拉,还要恭敬有佳。
当然,也有那种毫不知情的,性格多半怯懦一些,也没什么出格的举动。
贝拉带着她的组员去了紧挨着的房间,房间不大,角落里放着几个背包,背包鼓鼓囊囊,不知道装了什么东西。
除了背包之外,地上还有散落的几张纸,再之外的,就剩下两副担架了。
贝拉对她的组员说:“当前方伤亡过大,而医护人员短缺,我们也要跑到前线托运伤员,接触药剂以前,需要先了解担架。余娜!认真听讲!”
被莫名喊到了名字,余娜不解的抬头,她坐在一个背包上,用地上的纸张擦自己的靴子。
“我们所使用的担架可以拆解,可以折叠,你们两个要熟练的运用,只有熟练使用担架了,才能减少救治时间。现在,我来教你们,尤其是余娜,要认真再认真的听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余娜回答有气无力的回答,显然很不愿意去学习。
贝拉不管余娜怎么想的,势必要把知识硬给她塞进去。
于是,她开始了不厌其烦的唠叨模式,整整一个上午,给余娜唠叨崩溃了。
在余娜耳朵里,充满了自己的名字、担架、翻折、抬起、拆卸、组装。每一个词汇,贝拉会在一句话里重复几十遍往上。
末了,余娜离开那个房间,她看什么东西都像担架,看什么人都像担架上鬼叫的伤员,人是恍惚的状态。
哪怕到了午饭时间,也感觉像是在一副担架上面吃东西。
同一时间,靶场中的枪声也停歇了,那吾邀请呜朋外出就餐,呜朋婉言拒绝,表示自己在营地还有工作,他还是更愿意尝一尝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