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娜问自家少爷:“少爷,我们可以出去了对吗?”
“我想是的,出去后你的第一要务是照看好贝拉,知道了吗?”
“好的,余老爷。”
可虽然余娜还是活灵活现的充满期待,但余涟总觉得这个姑娘也不全那样开心。
作为一种关切,他还是问出来了:“余娜,你很高兴能出去对吗?”
但见余娜表情一怔,某种苦涩一闪而过,她马上用平生能做出的最为发自内心的笑容笑起来。
“能出去当然开心了,少爷不也一样吗?”
“我……”余涟木讷的面对余娜,“我想是的。”
前所未有的欢快在牢房中传递,人人被集体的情绪影响着,战俘们已经准备接过友军递过来的枪一雪前耻。
这些人拍打铁栅栏,将其弄的一阵乱响,这些人踢打墙壁,这些人对着天感谢皇帝。
可亦停止了祈祷,她没有加入这场狂欢,把余下的注意力放在腹部,轻轻的**着,两行眼泪顺着皮肤和结痂的伤口流淌、流淌。
当地下室入口的铁门哗哗作响时,战俘们保以最诚挚的热情。
然而前所未有的狂欢马上要变成前所未有的恐怖。
一个太辉士兵撞开铁门,这个士兵甚至没有按照规定身穿隔离服。
战俘们嘲笑着太辉士兵狼狈的样子,耻笑、谩骂和口水一起飞向他。
只不过太辉士兵稍作镇定后拔出了**,以刽子手的快速和无情射杀了距离入口最近的战俘。
人人惊讶,人人咽口水,人人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到。
当第二个战俘被同样迅速的射杀后,余下的战俘算是明白了他们正在遭到屠戮的命运,战俘们开始在小小的牢房里躲避逃窜,但他们哪里也去不了。
战俘们把惊叫与无助的怒骂放在一起脱口而出,人肉体倒地和钢铁震动的声音连在一块,外加**射出子弹的声音。
余涟慕然的看着正在发生的一切,他攥着护身符暴喝:“住手!我叫余涟!是一个贵族!我要和你们的上级对话!”
已经不再祈祷的可亦面色憔悴,那些战俘身上爆出来的鲜血似乎撒在了她的脸上,又无奈又悲痛。
她不忍直视,尽管自己遭受疾苦时也未有这般心惊肉跳。
她放开了小腹上的双手,极快的抹了一把眼泪,两只手相握于胸前,虔诚敬畏的祷告。
除此之外,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