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淮安暗骂贺绛,可他还真没想好该怎么狡辩。
就在这时,身侧的人突然开口——
“抱歉,是我走神捏重了些。”
贺兰鸦淡定自如的把手收回去,没有侧目往旁边少年身上看。
心头随即浮起一阵懊恼。
原本只是好心替人揉两下后背,可手放过去就停不下来了。
尤其最后那一下,捏的力度过重位置也不太合适。
实在唐突,实在不该。
他心底懊恼至极,而旁边刚社死过的人也同样懊恼!
那只手已经离开后背,后背上的皮肤终于轻松了,可梅淮安心底不轻松。
他用手背在自己身后胡乱搓了几下,眸色慌了一阵后。
才抬起眼瞪贺绛——
“你说干嘛呢,你挨完军棍回去擦药就没有疼的直喊?”
“瞎说,我受多重的伤也没喊过疼!”
贺绛说完,想起那时候自己叫蒋名义帮忙揉油,好像确实也哼唧了几声,还被蒋名义笑话来着。
被按摩筋骨的时候会哼唧很正常,便也不在意了。
“不就拍你几下嘛,至于拿军棍的伤来对比,一会儿给你瓶药油回去擦擦,叫二牛帮你擦。”
“知道了,我那儿有药不用你给。”
狡辩理由找的不算牵强,梅淮安松了口气。
他挪挪身子离身侧这位远了些,主动靠近贺绛那边。x33
看样子是凑过去认真问话,其实就是不敢再跟旁边那位离近了。
“先说正事,咱们怎么把燕凉竹救回来?”
贺绛想也不想的回他:“这种事儿你问我?我要有这聪明才智早坐辽东王帐晒太阳了。”
“”
梅淮安抿了抿唇,瞬间就浅笑着转头看另一人。
“哥哥,咱们怎么救燕凉竹回来啊?你之前说你有办法是什么办法来着?”
他的神态和语气都自然极了,仿佛刚才那声动静跟他毫无关系。
但其实桌下攥着衣摆的手指快抽筋了。
被揉个后背都能哼出声这简直太丢人!
贺绛是好忽悠,可他都不敢往贺兰鸦脸上对视,生怕被智多近妖的人瞧出些什么。
梅淮安并不知道——
贺兰鸦不近色事,更不会出入烟花柳巷。
这些年清心寡欲就连自的次数都很少,偶尔一次更不会有什么哼唧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