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41章 老秃驴无比珍重的小宝贝安安(2 / 3)

心说——

昨天才刚亲了一次而已,今天就提刀相对嘶。

贺兰鸦瞥了一眼这人仓促的小动作,眸中染上几分无奈的笑,抬手抚额:“倒也不是完全不知羞?”

“我羞什么,我比你大!”

“”

再这么乱开荤腔聊下去怕是要出事,贺兰鸦定神盯着床幔不回应了。

“”

“”

两人就这么并排盖被躺着,能听见外面甲板上的走动声。

片刻后,尴尬渐缓。

梅淮安又转头往人头顶看,这才问出刚才非要触碰头顶的原因。x33

“六个戒疤睡一觉就变成三个了,你这是画上去的?”

“你以为是真的?”

贺兰鸦不答反问,强行在心底压下燥意只盼着眸色快些恢复清明。

梅淮安对此刻的气氛莫名兴奋,翻了个身侧躺着。

“可我听说和尚头顶的戒疤都是拿香烛烫出来的,资历越深烫的越多,你怎么还能自己画呢?”

贺兰鸦侧了侧脑袋,躲开头顶又伸来的手:“想画便画。”

确实有个小缘故。

离开中州国寺的时候,有个待他很好的主持圆寂了,原本是要为他烫疤但没来得及。

后来他回了渭北想找个庙宇完成烫戒,只是没有一个人敢拿香烛往他头上烫。

毕竟是先王第六子,总得顾及先王颜面。

甚至渭北的和尚庙都生怕他多踏一步,瞧见他去庙里就往外轰。

刚回到渭北那两年,十三四岁的迷茫小和尚每天连个庙都找不到,着实没有归属感。

后来索性就不寻人烫戒了,偶尔拿个印章自己给自己印,假装那个主持已经帮他烫过。

其实这种坚持没什么必要,只是这些年习惯了。

不过,这些事贺兰鸦自然不会告诉身侧人,省得被笑话。

梅淮安看他一脸不想提及的架势也就不问了,翻了个身又趴在旁边揽着枕头,嘟囔着说——

“那往后就别画了,哎,你要是淋雨头顶会流下来墨汁黑印子吗?”

“”

“你怎么了?”贺兰鸦看着对方总翻身趴着的举动,觉得有些奇怪,忽然皱眉,“是背上疼?”

梅淮安双臂叠在枕头上,下巴压进臂弯里,原本要逞强摇头但犹豫一秒还是承认了。

他垂眼轻哼一声: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