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越多了。
嗯,就好像李牧形容钱袋子的话:钱袋子就好像女人的胸,挤一挤总是有沟的。
小朱秀才决定了,以后一定要好好的挤一挤李牧,他相信还会挤出来更多牛逼的东西。
四家村的四人组,三人看向王守仁,“王兄,知道那三个故事吗?”
王守仁笑了笑,“听说过白蛇传、兰若寺惊魂,但那个落十一是什么都不得而知了。”
唐伯虎三人立马来了兴致,纷纷要找王守仁借书。
王守仁指了指四大恶人,“我哪有那类的书籍?找他们四个,只要你说出名字的,他们一准儿帮你搞回来。”
唐伯虎一拍脑门子,“对呀,正巧我最近书画遇到了瓶颈,就需要这类的书籍,突破一下桎梏。”
大家对此都是心照不宣,徐经调侃道,“唐贤弟,可以以这些画本为题材,出书画集。”
唐伯虎的眼睛一亮,“对呀,我怎么没想到?我现在就在追求简洁明了的画风,书画集刚好合适。谢徐兄点拨!”
李牧走了过来,眼里微微有些不舍,“都要走了?”
唐伯虎、徐经、丰熙三人都露出不舍的悲情。
唯独王守仁笑了,“嗯,明天就走了。”
“我准备了酒宴,给四位兄长送行!”
“好。”依旧是王守仁先开口,“不醉不归!”
喝得伶仃大醉,李牧和朱寿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发现李家村四人组已经走马上任了。
唐伯虎奉命和张懋去了岭南犒赏三军;徐经去了建州卫;王守仁去了西北;丰熙跟着礼部尚书傅瀚去了老朱家的祖地凤阳。
四个人还留下话,不让他们俩送行,是因为怕舍不得走。
和朱厚照刚吃完饭,王朝就火急火燎的跑了回来,“少爷、朱爷,出事了。”
“说。”、
李牧脸色一凝,能让王朝如此紧张的肯定不是小事。
“咱们不是把三多堂的钱坊,全都干倒闭了吗?”
“可这并没有让三多堂伤筋动骨,晋州书生们联合一切能联系的人,全都来了李家村。”
“现在,就堵在神枢营的营地门口,手里攥着论语,大骂少爷你和两位国舅呢。”
李牧眉头紧锁:这是有预谋的行动,唐伯虎和徐经前脚刚走,后脚就来闹事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