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时辰后,纯狐果亲自来请张遂一行去赴宴。
一见三人盛装华服地出现在面前,不禁愣了片刻,又嫣然一笑:
“公子还真是个讲究人,入山采药竟也知道准备这般盛装华服,”
“都是我疏忽了,应该安排下人服侍三位沐浴更衣的。”
她自己虽有沐浴更衣,却只是换了一身干净整洁的常服,倒也显得清洁素雅。
加上没留意张遂一行的穿着,可见也不是特别讲究排场和礼数的人。
张遂淡笑:“师父给了我一个宝葫芦,方便路上宿营,”
“其内有壶天,里面宫室奢华,日用精致,沐浴更衣却也方便,”
“本来拜访镇主前,我就该沐浴更衣了,风尘仆仆地来见镇主,着实失礼,”
“还好镇主和乡主都不拘小节,并未怪罪我们,”
“但晚宴我若还是那个样子,可就实在是说不过去了。”
纯狐果含笑点头:“还是公子想得周到,这就请跟我去赴宴吧。”
晚宴设在庭院之中,亭台水榭,环境清幽。
纯狐霆可能是领兵打仗惯了,不好讲究,倒是始终没留意过张遂他们的穿着。
他自己也只是沐浴更衣,换了身整洁的常服而已。
“我手下的将官久仰公子威名,都想让我今夜大摆宴席,好一睹公子的风采,”
“但我看公子远来劳顿,明日一早又要离开,便设了这个简单的家宴,”x33
“只我父女陪公子吃顿家常便饭,招待不周之处,还望公子海涵。”
张遂忙双手举起酒杯,起身道:
“镇主实在是太照顾晚辈了,晚辈无以为报,只能敬镇主一杯酒了,”
“晚辈先干为敬!”
说罢,他仰头就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。
“哈哈哈,张公子果然也是爽快之人,与我甚是投缘啊。”
纯狐霆欣然举杯起身,一饮而尽,“张公子请坐。”
“多谢镇主,晚辈稍后再坐,”
张遂却先后为他与自己把酒斟满,然后举杯对纯狐果道,
“若无乡主引荐,我今日也难以见到镇主,所以这杯酒一定要敬乡主。”
纯狐果忙举杯起身:“张公子够爽快,我们一起干了!”
张遂嘴角一扬:“好,一起干了!”
于是两人同时仰头,将酒一饮而尽。
张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