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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罢,秦世明端起酒杯,一饮而尽。
“好酒量。”
高远眼睛更亮数分,也跟着干了。
这边,秦世明拿过酒瓶,给高远满上后,又在彭姓男子酒杯里添了一些酒,虽然酒杯里有酒,但这是规矩。
给自己满上后,秦世明端起酒杯冲彭姓男子道:“彭叔叔,初次见面,晚辈敬你一杯,往后还请你多多关照。”
秦世明照例一口闷,茅台的酒酱香味儿很浓,入喉顺、柔,张嘴“砸”的一声,口腔留香。
“好说。”
彭姓男子话不多,但还是笑着把酒喝了。
“世明啊,你彭叔叔在京都做生意,跟你彭叔叔好好亲近亲近,以后你跟听秋结婚的时候,让他多随点份子,哈哈。”
一旁的高远开着玩笑道。
“别听这死胖子胡说,来京都玩儿随时联系我,叔叔请你喝酒。”彭姓男子白了一眼高远,随手地上一张名片。
彭山,京都市彭家湾度假区董事长。
京都?彭家?
秦世明没什么印象,但还是接过名片,表示感谢。
“哈哈哈。”
>高远哈哈大笑,提起酒瓶又要倒酒,不想被秦世明摁住了。
“小秦,什么意思?”
高远眉头一皱。
“高叔叔,您恐怕不能喝酒了。”秦世明拧着眉头,认真观察高远的气色,很明显的酒精肝,再喝下去,非得喝死在酒桌上不可。
酒,对秦世明而言,谈不上好东西,能喝,是因为喝酒基本没醉过,没醉过酒的人只当酒是白开水,哪有什么瘾?
但高远不同,他的肝脏、肾脏已经被酒精完全侵蚀和麻痹了,再这样下去,人不一定马上死,但一定是个“废物”。
就好比打麻药一个道理。
为什么手术室里旁边坐着一位麻醉师?麻醉师通常穿着凉拖鞋,跟包租公似的把玩着手机,看起来无比悠闲、轻松。
原因很简单,如果他开始慌了,手术台上那位也就差不多到点儿了。
“小秦,你这是要让我不痛快吗?”
高远脸顿时沉了下来,酒瓶往桌上重重一磕,如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