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见人就拿出过滤嘴的香烟,极为得意地说,来抽我的,寨子种的烟丝太呛人了。我这是好烟……芙蓉王……哩!”
我想到了一个故事,书上说,项羽打下咸阳,有人劝他定都咸阳。他执意要回故乡,说在外面富贵了不回家,就像穿着好看的衣服走在黑夜之中,谁又能知道。
富贵不还乡,如锦衣夜行。
麻喜子应该是在外面,找到发家的门路,不到两年时间就阔气起来。
“是麻喜子!”我淡淡地回了一句,“青蚨母虫追踪到什么方位了吗?”
小秋葵应道:“往青崖峒、黑花寨那个方向。不过,有一段路让洪水冲垮了。估计要绕着走。”
我忙问:“你确定是青崖峒方向吗?”
“当然!”
她应道。
我心头一凛,青崖峒、三色蛊、连翘再加上归来的麻喜子,我的心一下子变得凌乱起来。
这些地名、人名、蛊虫名交织在一起,给我一种不好的预感。
“什么时候动身?”
她又问。
我迟疑一会儿:“先不急。一会麻喜子还要来找我说事。等我与他谈过之后,再做定夺。对了,你去药房那里,帮我找一株上好的野灵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