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他们一个个长得都挺吓人的。”
没想到孙若微立刻摇头,在大明普通人眼中,番邦人大都长相怪异,很少有人愿意和他们打交道。
“那就好!”
朱瞻壑松了口气,如果孙若微想见,他又得让这个番邦商人死的连渣都不剩了。
就在这时,忽然有侍女进来禀报道:“世子,王爷请您过去,说是陪他喝酒!”
“喝酒?这大白天的喝什么酒?”
朱瞻壑有些无奈,但还是收拾了一下,然后迈步来到前殿。
外面的冬雨越下越大,寒风挟裹着细雨,更是倍添寒意。
朱瞻壑进到大殿,只见朱高煦盘腿坐在一张虎皮上,面前的矮桌上摆放着一桌丰盛的酒菜,地面上已经有了一个空着的酒坛,看样子他之前已经喝了不少了。
“儿子,快来陪我喝酒!”
朱高煦带着几分醉意的向朱瞻壑招呼道。
朱瞻壑迈步上前,忽然被一件东西差点绊倒,低头一看,竟然是一件怪模怪样的长枪。
朱瞻壑弯腰捡起长枪,只见这杆枪的枪头做成了毛笔的样子,弯弯曲曲的笔尖像极了张飞的丈八蛇矛枪。
“父亲怎么把这杆铁笔枪扔地上了?”
朱瞻壑提着枪走到桌前坐下,顺手把枪放到朱高煦的身边问道。
这杆枪正是朱高煦离开文华殿后,让人特制的铁笔长枪,平时也经常练习。
“刚才本想练枪,但却怎么练都不对,所以就顺手扔了。”
朱高煦说着又喝了杯酒,看样子心情不太好。
“父亲有心事?”
朱瞻壑追问道。
其实朱瞻壑这段时间也在关注着朱高煦,刚开始他离开文华殿后,整个人还表现的十分兴奋,每天吃饭习武,身体也迅速恢复。
但这几天朱高炽却又开始变得烦躁起来,动不动就训斥下人,高广在私下里还找过朱瞻壑,就是希望他能帮着劝一劝朱高煦,没想到他还没来得及行动,朱高煦反而主动找他来了。
“这个……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?”ωωw.Bǐqυgétν.net
朱高煦果然有心事,这也是他找朱瞻壑来的原因,经过上次差点过敏而死的事后,他觉得在这个家里,也只有朱瞻壑才能理解他。
“父亲是不是觉得做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劲,哪怕以前最喜欢的习武、练兵,也都不想去做了?”
朱瞻壑忽然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