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妥,看向张妈道:“送舒语去医院打破伤风。”
张妈会意,舒语却马上道:“阿彻我没事的。”
“你的伤口很严重,必须去医院缝针,你先去,我回头忙完再去看你。”
“可……”
一个眼神,舒语瞬间不敢再多说,只得起身跟着张妈离开。
叶彻目送舒语走了,才又上楼。
来到叶声声的房门口,他笔直地站在那儿,看着那抹瘦弱娇小的身影在房里发疯,乱砸东西。
精力好像很充沛。
叶彻阔步走进去。
叶声声发泄够了,房里的东西也砸得差不多了。
她疲惫的一下子跌坐在地上,对未来充满了恐惧。
头顶,忽然响起男人磁性清冷的嗓音,“叶声声,你发什么疯。”
叶声声已经冷静了很多。
她靠着床不想理任何一个人。
叶彻看着她,心脏没由来抽紧,“你是不是特别想离开我。”
叶声声抬头看他,眼眸里早已没了情感,“对。”
她斩钉截铁的一个字,又让他瞬间心生愤怒。
他高高在上地睥睨着她,冷冷地丢给她两个字,“做梦。”
感觉每次跟她待一块儿,她都能把他气出心脏病。
叶彻转身离开。
叶声声望着他,凄凉一笑,“大叔,你应该很舍不得我吧,不然我都跟别人睡了,怀上别人的孩子了你怎么还不赶我走。
你心里很爱我对不对?”
她知道这个男人心里没她。
与其被他关在这里,他带别的女人回来刺激她,不时的还语言羞辱她,那她还不如破罐子破摔,按照他的意思来。
这样他就会厌恶到把她赶走。
也只有离开这里,她才能出去找到宫遇跟那个绑架她的男人,证明她的清白。
叶彻顿住脚步,努力压抑身体里随时会爆发的情绪。
转过身,他双目如同冰锥子般刺着她,凉薄的唇间冷冷地吐出五个字:
“爱你?你也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