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。
叶彻没回,只丢给他一句,“我饶你一命,以后别让我再见到你。”
他转身走了。
想到他误会那丫头,欺负她,言语羞辱她,这一刻叶彻恨不得给自己几巴掌。
他怎么会这么愚蠢。
怎么可以把那丫头伤成那样。
流产的时候他还那么对她,那个时候她一定很伤心绝望吧。
叶彻加快了步伐,就想赶紧回家抱抱她。
叶声声蜷缩在床头,双手紧紧地抱着膝盖,脑袋也埋在膝盖里,双目显得空洞无神。
她在想,是因为她跟宫遇私奔,孩子流掉了,叶彻才逼得她跳河自证清白的吗?
不可能。
如果是叶彻逼他跳河的,那她再醒过来叶彻不会对她这么好。
呵!
想到叶彻,叶声声自嘲。
他哪里对她好了,刚才还那么凶,还怀疑她跟宫遇藕断丝连。
她明明对宫遇这个人都不熟,他为什么要给她扣个**的帽子。
叶声声感觉自己很委屈。
她不愿意再去想那么多了,闭着眼睛强迫自己入睡。
忽而,房门被推开。
借着房里昏暗的壁灯,叶声声看到一抹黑影笼罩过来,下一秒就将她整个人给包裹住了。
她嗅到了男人身上独有的清香。
明明这份清香让她很有安全感的,可她忽然好不踏实。
好害怕他喜怒无常,又一下子将她推开。
于是在他将自己推开前,叶声声率先将他推开了。
“声声……”
叶彻声音暗哑,再要抱她。
叶声声抬手打住,带着几丝哭腔道:
“你不要碰我,我现在很怕你,你走开吧!”
她慢慢地钻进被子里,扯了被子盖住自己的脑袋,不要去看他。
叶彻坐在那儿不动,望着她瘦小的身子在被子里发抖,他心揪起来一样的疼。
看看他刚才又做了什么,让本来好不容易接受他的女孩,又变得如此恐惧他,害怕他。
叶彻感觉自己是真该死。
他也不提以前的事,只在心里提醒自己,以后好好弥补她。
孩子他们还会再有,而这辈子,谁都不会再将他们俩分开,谁都动摇不了她在他心里的地位。
他就坐在床边守着她睡,哪儿都不去。
叶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