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后从叶彻面前走过,都没多看他一眼,全当他是空气。
而叶彻,还僵在那儿只感觉屈辱涌上心头。
所以那女人这么晚回来,是跟宫遇在外面鬼混?
鬼混就算了,还把人给带了回来?
她什么意思?
是来给他证明什么吗?
叶彻觉得这对他来说,简直是奇耻大辱。
他转身,看向屋里的两个人。
宫遇像是自来熟一样,直接去客厅坐下。
那个女人还殷勤地给他端茶倒水,俩人有说有笑,实在刺人眼球。
叶彻实在看不下去,冷声喊道:
“宫遇,谁让你来的,给我出去。”
宫遇全当没听见,继续微笑着跟叶声声交谈。
“我觉得你这里很温馨,我很喜欢,恋恋呢?睡觉了吗?”
叶声声去房间门口看了一眼,关上门又回来应道:
“嗯,睡着了,现在都十一点了,她明天还要上课。”
“小恋恋可真聪明,还能自己找回你身边,但凡你们母女俩谁要是出了点事,我觉得我都难辞其咎。”
“干嘛这样说,又不关你的事。”
叶声声在宫遇旁边坐下。
从始至终没多看叶彻一眼。
这让那本该就骄傲眼里容不得沙子的男人,心里多少是受了点创伤。
他走过去站在俩人面前,瞪着他们。
“你们是不是当我死了?”
叶声声的目光这才看向叶彻,见他满脸不悦,浑身气势冷然。
她问:“你有什么事吗?”
“你带他回来做什么?”
叶彻质问,口气都是酸的。
他怎么也没想到,过了这么长时间了,这俩人还联系。
早知道这个宫遇阴魂不散,他当初就应该将他挫骨扬灰。
“这跟你有关吗?”
叶声声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,冷声说:
“你要走就赶紧给我走,我这儿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,别在我这儿撒野。”
真是服了这个男人。
她做什么还得给他汇报,看他脸色吗。
别忘了这儿是谁的地盘。
自己赖着不走,还不让她带客人回来了。
“叶声声,你什么意思?”
叶彻很不高兴了,一张俊脸黑得比锅底还难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