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门喊:
“你安心过去帮妹妹处理好,家里我会照看好的。”
慕容起出了门,坐上车的时候连翘也接了他的电话。
他一边驱车离家,一边对着电话里的人道:
“今天我不能过去接你了,我得赶去a市一趟。”
连翘问:“你去a市做什么?”
虽然知道他可能是去看声声,可声声不是才从这里回去吗,不至于分开几天就开始想妹妹了吧。
慕容起坦白。
“叶彻被缇娜下了降头,情况很糟糕,而且缇娜宁死不解,大哥都没办法,我得过去看看。”
“什么?”
连翘颇为震惊。
慕容起又道:
“我现在赶去机场,你要去吗?你去的话我过去接你。”
知道有连翘在,也会帮上忙的。
要是她能跟着去,他自然很愿意带着她一起过去。
连翘想也没想地同意道:
“好,你过来接我,我跟着你一起去。”
……
a市,某酒店。
看着趴在地上痛得呕心沥血,面目狰狞的女人,慕容南站在她面前,居高临下。
“你只要去把叶彻的降头解了,就不用承受这份苦了,并且我保证不伤你,你想去哪儿我都派人把你送去,如何?”
缇娜在地上抱着自己痛苦地蜷缩着。
即便很难承受体内仿佛被药物侵蚀般的灼痛感,可一想到现在的叶彻肯定比她还痛苦。
而且只要她咬牙熬过去,叶彻就是她的,她又拼命的强忍着,瞪着慕容南喊:
“我是不可能解的,有本事你们就杀了我,这样折磨我算什么本事。”
慕容南,“……”
那张俊脸,冷沉得就像十二月的寒冰一般,阴狠得让人生畏。
他蹲下身,抬手掐着缇娜的脖子,厉喝:
“我再问你一遍,解还是不解。”
缇娜血红了双眼瞪着她,还很得意。
“我就不解,我若死了,叶彻就会痛苦一辈子,他痛苦,你妹妹也不会好受哈哈哈哈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