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青苒下意识回头,刚好看到宁濯的耳尖在烛光下红透。
双眼也泛出几分后劲儿上来的迷离醉意。
攥着她的那只手,力道极大。
脑子里闪过无数画面,宋青苒顿时有些不淡定了。
【不会吧,酒后乱来这么狗血的事儿也能让我碰上?】
“发什么呆?”宁濯松开她,用眼神指了指桌上,“香没焚好。”
这女人脑子里成天都在想些什么?什么酒后乱来,他像是那么没有分寸的人吗?
更何况,他还没准备好呢!
“……”
宋青苒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。
“妾、妾身马上就去重新弄。”
她迅速捧着香炉去了厨房,夹出一块小小的烧得滚烫的炭埋到香里,再把香料填平,又送了回去。
林嬷嬷和几个丫鬟一直注视着东厢房的动静。
本以为宋青苒这次进去,那边就该熄灯了,得折腾到明儿一早才能出来。
谁料才没多大功夫,她又跟个没事儿人似的,轻车熟路合上门走了出来。
林嬷嬷当即扶额。x33
这姑娘没救了。
绘冬也跟着着急,“嬷嬷,你说就咱姑娘这……这送到嘴边都不知道吃的,哪天才能入府当主子呀?”
临夏叹气,“我看够呛,咱们还是别操那份心了,都洗洗睡吧!”
给宁小呆收拾完,宋青苒自己又舒舒服服泡了个热水澡,完全不知下人忧愁的她踏实睡下了。
相较于宋青苒的安眠,东厢房里的宁濯却是彻底睡不着了。
那女人就像有毒一样,他刚刚只是情急之下拉了她一把,该精神的不该精神的就全都精神了。
深吸口气,宁濯推门出去。
今晚没有泡冷水澡,他飞身上房顶吹了大半夜的冷风。
躲在暗处的宁一:“你们说主子大晚上的为何不睡觉?”
宁二认真分析道:“我觉得主子肯定是因为北齐使团入京,心情不好。”
江远探出脑袋来,“万一主子只是想吃斋饭了呢?”
众人:“!!!”
主子想不想吃斋饭我们不知道,但你想挨顿揍却是真的。
……
宋青苒醒来的时候,被告知宁濯已经离开了。
绘冬小声跟她说:“王爷昨夜好像压根儿就没在东厢房过夜,奴婢去收拾屋子的时候,大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