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有冲突,那回打赌的事,他必定也忘了。”
八阿哥哭笑不得,嗔道:“说你们什么好,都是大孩子了,还成天打架,明年十五弟也要上书房,你就这么当哥哥?”
胤禵笑道:“胤禑说了,他最喜欢十四哥,要学我好好念书好好练功。”
八阿哥洗了脸,走来喝茶,说道:“你自然是最好的,八哥知道,你九哥脾气不好,打架就算各有各的错,也是他错的多些。但骨肉兄弟,偶尔起争执不算什么,千万不能有隔夜仇,更不要记恨,遇上说不清道不明的事,就来找我,八哥给你做主。”
胤禵爽快地答应:“我听八哥的,既然我这么听话,今晚带我一起巡防可好,这紫禁城里的角角落落我虽都去过,但巡防当差是正经事,我也想学。”
八阿哥道:“这里头学问可深,我都没弄明白什么,怎么能教你。何况大晚上的不睡觉,叫苏麻喇嬷嬷记挂,可不敢给她老人家添麻烦,你实在好奇,等皇阿玛回銮后,我禀明皇阿玛和德妃娘娘,再带你夜巡紫禁城如何?”
胤禵不肯答应,说他和嬷嬷知会一声就是,又不去宫外乱逛,跟着侍卫在紫禁城里巡防,没什么好牵挂的。
胤禵还说:“等皇阿玛回銮,九哥十哥他们也回来了,我不想他们说我闲话,又或是见不得八哥对我好,也学样来纠缠您。”
八阿哥轻轻一叹,坚定地说:“这不是闹着玩的,你瞧着紫禁城里空荡荡,巡防像是走个过场,做做样子是不是?恰恰相反,皇阿玛离京后,我日夜紧张,生怕出一点错。这时候最易人心懈怠,太监侍卫们都觉着没人管了,偷懒的,擅自离岗的,聚赌喝酒的,且不说因此遭人潜入紫禁城为皇阿玛之后的安危埋下祸根,便是那些太监宫女不谨慎,走水更是大事,何况还有贵人常在们留在宫里。”
胤禵听得很认真,原以为是昨晚的事,令八哥有所提防,不愿让他也撞见,此刻听来,这份差事的责任竟是如此重大,怪不得八哥眼看着瘦了一大圈。
“八哥别生气,我不缠着你。”胤禵真诚地说,“可您不能把自己逼得太紧,得睡觉吃饭,皇阿玛不定几时回来呢,别把自己累垮了。”
八阿哥松了口气:“总算还能听话,你啊,固执起来,我也不知该如何招架,若不听话,我只能找四哥了。”
胤禵立时不高兴了,眼神里还有几分心虚:“找、找四哥做什么?”
八阿哥笑了,看一眼窗外的日头,说:“一会儿我吃了饭要去东边,顺道送你回书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