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这两个词传出,糜阳眨巴了下眼睛,当即会意,“父亲说的是四公子吧?”
“除了他还能有谁?”
糜芳瘫坐在竹席上,褪去了袜子,那肥胖的身躯像是一个圆球,整个人显得极不雅观。
“父亲能告诉孩儿么?”
糜阳好奇了。
现如今,他只对两件事有兴趣。
一个是鸡兔同笼;
另外一个,则是通过鸡兔同笼问题,为他在数学领域打开一扇全新窗子的四公子——关麟关云旗!
“唉…”糜芳长长的叹出口气,“你说说这关云旗,好端端的一个下午抓捕了一百多人,言之凿凿说这些人是魏谍,却既无证据,又无为父批捕的手书,如此胡闹,这在江陵城…还是破天荒的头一次!”
“一整个下午,整个江陵城都是鸡飞狗跳,人心惶惶,而来为父这边状告他的,没有一百,也有八十了,偏偏…为父与云长这关系,又如何能不压下去呢?可压着压着,唉…不说了,不说了…”
说到最后,糜芳已经无语了。
整个一晚上,他是越压,群情越是激奋哪!
这很容易理解,关麟是在抓魏谍,比如那“长新”酒楼,他把所有酒楼里的人一股脑全抓走了,总不可能这些人都是魏谍吧?
那寻常百姓的家人自然要来闹,人多了,可不就聚集起来,群情激奋哪!
再加上,还有那“连刘皇叔”都敢骂的张邈。
可想而知…他糜芳的压力何其之大?
乃至于,糜芳有一种感觉…
关公有这么个儿子,他的心岂能不累?x33
可关公有这么个儿子,莫名的,他糜芳凭什么,也感觉心累,累成狗啊!
倒是…
糜阳,他的眼珠子一定。
宛若突然想到了什么。
他喃喃道,“若…诚如父亲说的那般,魏谍与寻常百姓都抓起来了。”
“那么…他们如今就同时被关在牢狱中,魏谍一定与寻常百姓有不同之处,如此说来…”
“…这道题就变成了,魏谍有多少人,无辜百姓有多少人?这是…鸡兔同笼的问题呀!四公子这是在解…‘鸡兔同笼’的问题啊!”
啊…啊…
听着儿子的这么一番话,糜芳顿时有一种悲鸣到极致的错觉。
咋…
咋他儿子,也魔怔了?
…
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