伱的人没有经验,跟在我后面放放箭之类的就行,不要瞎往前冲。’”
“果然哪,邹靖将军带的可是打胡羌的骑兵啊,那些黄巾军哪是他们的对手?很多时候,我跟着咱主公就是在后面放放箭矢,往天上弧线一射,这仗跟我们压根就没啥关系。许多时候,一场仗打完了,连个黄巾贼的影子都没看见。”
“那时候,我总是想不通,为啥最后邹靖将军报战功的时候,总是说玄德公才是主力…总是大肆的封赏、嘉奖咱们主公,后来我才知道,打仗嘛,呵呵,**打仗,很多时候战场上根本就不是打打杀杀,是人情世故啊!”
傅士仁继续讲述着这段刘备发家的日子,“果不其然,邹靖帮了咱们主公,这人情世故下,自然有高人在朝廷中提携了他,咱们主公成为了县尉,邹靖将军则入了京都…至于这幽州讨伐鲜卑的重任,这带兵之权…邹靖将军自然又投桃报李的举荐卢植的另一位高徒——公孙瓒!一来二去…咱们主公、公孙瓒、邹靖将军都得了好处,朝廷中的卢植也得了好处,却忽视了…偏偏有人没得好处…”
“谁啊——”一干亲卫连忙问。
“张纯。”傅士仁继续道:“原本这讨伐鲜卑的将军,该是张纯的,可公孙瓒朝廷中有人,此前的将军邹靖又举荐,这张纯自然就比不过公孙瓒了?于是乎…这不,他就引诱辽西乌桓首领丘力居叛乱,攻占右北平郡,他造反了…而咱们玄德公带着关云长、张翼德、简雍,还有我…一共八个屯,八百人就去讨伐这张纯…结果你们猜,最后怎么着?”
“怎么了?”亲卫们好奇极了,一个个竖起耳朵。
傅士仁哈哈大笑,“咱们主公是完全打不过啊…”
傅士仁收敛起了笑容,“一战惨败,伤亡过半,八个屯长死了四个屯,就连玄德公本人也‘死’了…是不是很意外?”
“我和张翼德、关云长还有苏飞四个屯长带着两百人逃了出来,张翼德、关云长嚷嚷着要回去捡回咱们主公的尸体,我也觉得玄德公平时对我们挺好,于心不忍,于是等敌人走远了,也就回去了!”
“心里嘀咕着,无论如何,得把玄德公的尸体带回涿县,好好安葬!还是我变卖了身上所有值钱的物件,换了辆车,想让玄德公这最后一程走的安详一点儿,不那么颠簸。”
“哪曾想,我们的几十个人返回战场,找到了玄德公的尸体,可令我们惊喜的是,玄德公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