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已将马车车轴断裂的事引向徐家,若再做手脚,只怕到时候适得其反。
想到这里,萧慕北神**发凝重起来,他看着陆湛又道,“子渊,你真的觉得李尚书肯为镇南王府说话?”
镇南王府现在已然是跟户部和徐家杠上了。
除夕那日,皇后和徐家这一请罪,圣上心里积压的那点火气只怕早就消散了大半,待到年后开朝,徐家顶多也就再遭训斥几句,然后,再让户部挤出点银子将镇南王府打发也就是了。
可这却并不是他们想见到的。
如果这次的事这么轻巧的就被揭了过去?那以后了?
醉云楼一事闹得如此之大,其中因由,徐首辅老谋深算,自然心知肚明,这笔帐,现在不算,将来迟早也要跟他们镇南王府清算。
所以,他绝对不能让这事就这样不了了之。
“李尚书当然肯为镇南王府说话,年前他不也劝户部多多筹措军饷么,不过,要让他为此对上徐家,或者说是太子,那么就还需给他一个更有力的理由才行。”陆湛弯着唇角道。
“理由不就是徐家在他家马车上动了手脚么?”萧慕北看着陆湛不解的道。
陆湛轻笑着摇了摇头,“你以为这点小事就能打动李延年?”
“既然不能打动,那你还让我……”萧慕北脸一黑,有些生气了。
陆湛无奈的摇了摇头,“凡事总要寻个契机啊!这就是一个让李延年在朝堂上开口的契机啊!”
“陆二!你能不能别卖关子!”萧慕北越听越糊涂,越糊涂就越恼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