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南,你真信苏放啊。”
陈江南现在只能相信苏放了,见陈素梅突然冒出这句话,不由有些奇怪:“苏放说的那么自信,我为什么不相信?”
“你真糊涂啊,大哥怎么生了你这么个糊涂虫。”陈素梅指着陈江南:“苏放在天州或许认识几个人,可他怎么可能认识省府的人,更何况,陆一鸣还是陆家的人,几个小时跑到这里当面道歉,你感觉可能吗?”
陈江南顿时哭丧起脸来:“可我不相信能怎么办?姑姑,我真没办法了啊。”
自己的伎俩已经拆穿,陈江南现在也没办法演戏了,这一声姑姑叫的是满心无奈。
陈素梅一愣。
是啊,如果有办法,还用得着来骗自己吗?
“哎,哎,哎……”陈素梅连连叹息,一**坐在了旁边的石凳上:“那就先等等吧,实在不行,我去给楚楚下跪,先把钱借给你,至少让你在家里那边先过关。至于剩下的事,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。”
另一边。
陆洪武挂了苏放的电话后,直接下了命令,以最快的速度找到陆一鸣。
说来这个陆一鸣还真是陆洪武的远方亲戚。
算起来,他跟陆仙儿是同一个太爷爷。
但因为时间久了,关系也慢慢疏远了。
甚至于,陆一鸣那一脉不但没钱,日子过得还非常凄惨,整日以坑蒙拐骗为生。
尤其是陆一鸣的父亲,吃喝嫖赌几乎样样精通,对陆一鸣更是疏于管教。
自从骗了陈江南三千万后,陆一鸣的生活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。
三千万啊,这对陆一鸣来说之前是连想都不敢想的。
而且,他也从来没想到这钱竟然这么好骗。
所以,在拿到钱的第一时间,陆一鸣就纠结了一帮狐朋狗友,天天胡吃海塞。
接连吃喝了两个星期后,陆一鸣发现这种日子也没啥意思,便想着再用陆家的名义出去骗钱。
而就在陆洪武寻找陆一鸣的时候,陆一鸣又已经找到了一个新的目标。
对方是个胖乎乎的中年男人,名叫蔡西林。
蔡西林原先在金参堂做药材生意,因为金参堂的原因,蔡西林欺凌弱小的事也没少干,同时也没少赚钱。
但是,金参堂一倒,陆家大力清洗掉了一些药材奸商。
蔡西林便是其中一个。
虽然手里还有一些余钱,甚至仓库里也有一些药材,但蔡西林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