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的竹笋,一个劲地往上蹿。婚后十几年后,这才接了镇国将军的头衔搬过去住的。
所以不卖这个账。当场就顶了回去后学着赵将军的样子,推说头疼就走,气得赵老夫人病了。病了几天,只见大夫、不见夫妻二人,从此也就消停了不少。可时不时还是会刷点存在感,闹闹小脾气。
赵夫人叫退了旁边多余的丫鬟,跟着希宁说起这些陈年旧事,说到如何顶着赵老夫人,把希宁说得都乐了。
赵夫人还活灵活色,把赵老夫人装模作样和气得砸茶杯的样子演绎出来。
希宁举着罗帕,捂着嘴直笑:“母亲如果不当镇国将军夫人,可以去茶馆里说书,保证天天客似云来,满堂喝彩。”
“什么时候你也学得牙尖嘴利的。”赵夫人笑着伸手,轻轻捏了捏她的脸。
“还不是随了母亲的,只不过才刚随了个皮毛,我可还没这本事,能把祖母说到去宫里对着两位最贵的人诉苦。”希宁打着趣。母女两个笑得乐不可支。
“好了,夫人,该让小姐喝燕窝,这都温了许久,再放着可就要变稀了。”在旁边坐在小矮凳上做针线的李嬷嬷笑着站了起来,去暖盒里取燕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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