丹羽长秀摇头道。
“这件事不是我的功劳,是松永久秀自己想要投效您。真要说起功劳,那也是因为您威名远播。”
织田信长哈哈大笑,指着丹羽长秀说道。
“米五娘,你变了,变得会拍马p了。”
丹羽长秀微微一笑,见织田信长心情大好,谨慎道。
“大殿,松永久秀此举有些问题。她如果有心弃暗投明,应该去找御台所才对,怎么会找上我们织田家?”
织田信长调侃道。
“你不是说了吗?是因为我威名远播。”
丹羽长秀苦笑摇头,真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,溜须拍马果然不适合自己。
织田信长没有再继续为难这位得力亲信,目光转冷说道。
“松永久秀,呵,此人只怕在京都事变中不太干净。
她不是幕府出身,而是三好长庆留在山城国的眼线。
三好上洛,将军陨落。谦信公应该会原谅幕臣们,那是因为无可奈何,幕府内部盘根错节,牵一发而动全身。
但是,松永久秀不是幕府嫡系,根基浅薄,她当然害怕日后被人翻出旧账。
我如今手握两百万石,又拿下南近江这一近幾门户之地,未来可期。
不单单是松永久秀,想要飞黄腾达的人迟早都会主动找上门来,你不用觉得奇怪。”
丹羽长秀点点头,趋炎附势之事,从古至今数不胜数。锦上添花者多,雪中送炭者少,这确实不值得奇怪。
织田信长眯着眼睛沉思半晌,说道。
“松永久秀的诚意很足,只要我这里一发动,她就会斩杀岩成友通,断绝自己的退路。
松永家控制的淀城,是三好家布防的中间点。她跳出来反戈一击,三好军势就会被腰斩大乱。
不说军心士气受创,光是伏见城孤立无援,就能替我创造出独自完成上洛的时机。”
丹羽长秀瞳孔一缩,问道。
“大殿,您是想撇开其他人,独自完成上洛?”
织田信长伸出舌头**嘴角,缓缓点头,说道。
“这可是天赐良机。
足利义昭在坂本城,那是濑田川进入京都南郊的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