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不是凡夫俗子。他又小心翼翼瞅了眼义银的短发,心中不免惋惜,红颜薄命天注定。
两人相见,心底皆生出些许好感,对视一笑。
妙印僧双手合十,恭谨问道。
“津多殿出门在外,怎么不带几名侍男随行?”
义银笑了笑,说道。
“我呀是天生劳碌命,整天东奔西跑,体质柔弱的侍男哪里受到了那般辛苦,平日里都是让同心众侍奉左右。”
妙印僧叹道。
“姬武士粗鲁,终究不如男儿家细腻,津多殿受委屈了。”
义银随口回答。
“没什么,习惯了。”
这句话倒是义银的真心话,比起这世界娘娘腔的男人们,他更喜欢同心众那群小萝莉侍奉自己。
可他坦然自若的神情语气,却让妙印僧鼻子微微一酸,感性得联想出许多艰难困苦来。
然后,他迅速收敛思绪,转身带路,为津多殿介绍起这里的各家丈夫。
义银笑着与他们一一点头交谈,丝毫没有架子。这些丈夫皆是用崇拜的眼神看他,又不敢多说几句,唯恐失了礼数。
一番见礼之后,天色更暗。
妙印僧笑道。
“院内已经备下薄酒素斋,还请津多殿莫要嫌弃。”
义银笑道。
“你这么一说,我倒真有些饿了,劳烦引路。”
一群人围着义银说说笑笑,进了内院,侍男们早已按照各家尊卑,在房中点燃灯火,备好餐具,拉上屏风。
两边纸门被缓缓拉开,义银率先走入房间。
这时,一条身影从门后窜了出来,大喊道。
“看招。”
义银下意识侧身躲过来人,定眼一看,哑然失笑,原来是一个小男孩拿着一条长棍招摇。
周围诸君吓得失色,一丈夫走出队列,拉住小男孩的耳朵,狠狠骂道。
“大胆!快向津多殿赔罪!”
这丈夫便是繁君,看见儿子甲斐君如此失礼,把一向胆大的繁君也吓得心脏狂跳,唯恐义银发怒。
倒是甲斐君初生牛犊不怕虎,被父亲拎着耳朵,还在不服气的叫喊道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