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镖把轮椅拿上去,带厉枭下来,而后去了客房一楼随便洗漱了。
全程珊姨都跟在她的后面,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。
时渺洗完脸,不解地看向珊姨。
“珊姨,你为什么一直跟着我?”
珊姨欲言又止,在时渺的催问下才开口道:“我不过是个下人,有的话没资格说。可我是过来人,还是忍不住想提醒您……”
时渺看了眼表,有些无奈地说:“珊姨,我有点赶时间,你有话就直接说吧。”
珊姨这才说:“太太,你跟先生‘那个’的时候,如果不做安全措施的话,最好还是别碰救了。万一怀上了,可能对胎儿不太好。”
时渺的脸迅速红到了脖子根。
“珊姨,你误会了,我们两个……”
不等时渺说完,珊姨已经露出了一脸恍然的表情,吐了一口气说:“原来是有做措施啊!那我就放心了!等您打算备孕了,我再告诉你一些注意事项。虽然您会医术,但这种事,还是我这个过来人知道的更多。”
时渺更加无奈。
这都什么跟什么啊。
总感觉她在越描越黑。
恰在此时,厉枭已经来到了客厅。
“渺渺,好了吗?”
不知不觉,他已经彻底不再叫时渺全名。
时渺并没注意称呼的变化,应了声“马上来”后,低声对珊姨说:“珊姨,我跟厉枭之前有一些事您不知道,等我改天找到合适的机会再跟您说吧。现在我先去忙了。”
珊姨似懂非懂地点点头,目送时渺离开。
与此同时。
机场路。
简单坐在车内,脸色无比难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