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……”厉枭如鲠在喉,却无法说出解释的话。
关于简单的事情,他正在下一盘大棋。
除了他自己,他不打算在计划全落定前告诉任何人他知道简单的真面目。
时渺见厉枭话说到一半又停住了,只以为他心里还在自己和简单之间徘徊。
她直接挥了下手,说:“不用说这些了。当务之急是乔肆不能被带到京都,我说的那些话不是吓唬乔祁山。
如果他们真的明天就动身离开沪城,都不需要厉霆在途中派人再次暗杀乔肆,他自己在路上就会撑不下去。
路途遥远,走高速起码也得十五六个小时才能到京都,但凡乔肆的身体出一旦差错,根本不可能及时得到救治。
终归到底一句话,乔肆出发前往京都,就等于往阎王殿走。”
厉枭沉凝一阵,看向她说:“乔祁山的性格说一不二,如果我们想阻止他,只能来强硬的了。好在他这次带来沪城的人不多,直接把他扣在这里也不是不行。”
“不行。”时渺摇头道:“乔祁山不是说了吗?厉霆帮他安排了特殊的救护车,这说明厉霆一定不会让我们扣下乔祁山。”
厉枭脸色难看地说:“可是除了这个办法,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。只要能保证乔肆的安全,跟他撕破脸又何妨?”
“不到万不得已,不用走这一步。更何况,你怎么保证撕破脸后就能留下乔祁山?他的身份可非同一般,说不定你爸也会出手。”
厉枭感觉到了什么,询问道:“你是不是想到什么办法了?”
“嗯。”时渺点头道:“有个人一定可以阻止他。”
“谁?”
“谁?”厉枭和丁寅同时开口。
“乔肆。”
丁寅不能理解地问:“可是乔四爷现在不是还在昏迷中吗?”
“我会一套名为‘起死回生’的针灸术,它的效用跟名字差不多,甚至可以让一个将死之人恢复短暂的清醒。只不过,它也有一些副作用。”
厉枭毫不犹豫地说:“就按照你说的来,否则,恐怕他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。”
时渺迟疑了下,表情复杂地问:“你不想听一下副作用是什么吗?”
“是什么?会致命吗?”厉枭顺着她的话问。
“致命倒不会,不过可能比致命还可怕。”
厉枭这才正色起来问:“副作用是什么?”
时渺的脸上浮现两朵粉云,她掩鼻轻咳一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