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多睡会儿。”
“嗯,让她多睡会儿吧,我也补个觉。”
“好,那我不打扰您了,药箱放在这,您需要的时候再用。”
“嗯。”
佣人很快离开,时渺默默收回视线,脑子里更乱了。
他注意到自己受伤了,还叫了佣人送药上来。
可是他为什么自己只说了轻飘飘的一句“抱歉”呢?
但时渺没有再继续想了。
她已经说服自己,他们现在这样是最好的状态。
没道理她拒绝了他,却还要吊着他。
她做不出这样的事情。
这样挺好的。
等厉霆的事情尘埃落定,他们就去**早就应该办的离婚手续。
没多时,手机铃声响了起来。
是她昨天联系的律所的接待员。
对方开门见山地说:“时小姐您好,已经给您安排了我们这里对离婚诉讼案最熟练的律师,请问想**离婚的人是您本人吗?”
“不是我,是我朋友。”
“好的,那还麻烦您安排您朋友跟我们律师见一面,方便沟通细节。”
“行,你们这边定时间和地址吧。”
“ok,没有问题,我一会儿以短信的方式跟您确定。”
“嗯。”
通话结束,时渺的注意力终于被转移。
她打开笔记本,开始核对昨天厉枭给她的企划书。
她还需要再添加一些细节才行。
……
与此同时,前往李氏集团总部的车上。
厉枭的脸色如同黑云压城,沉重到让丁寅连大气都不敢喘,只能小心翼翼地呼**,努力不发出任何声音。
虽然不知道少爷怎么了,但以他对少爷多年的了解,这个时候最好还是降低自己的存在感。
但就在等红灯的时间,后座的厉枭忽得开口:“丁寅,我问你一个问题。”
“您问!”
“我有一个朋友,他老婆……”
厉枭顿了顿,脑子里还在想措辞,就听丁寅脱口而出问:“时小姐怎么了?”
厉枭面色一僵,黑眸冷冷地扫向丁寅。
“跟时渺无关!我说的不是她。”
然而丁寅这人少根筋,开口就说:“一般以‘我有一个朋友’这样开头的,都是说他自己,少爷,您……”
丁寅一边说话,一边扫向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