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枭的声音随之响起。
“这是什么?”
时渺疑惑地看过去。
灯虽然关了,但借着明亮的月光,她清晰可见厉枭两指间捏着一瓣玫瑰花花瓣。
她的脸“咻——”一下变得通红。
“我、我不知道啊……”
“是么?”
厉枭把那枚花瓣放到鼻前嗅了嗅,还带着香甜的玫瑰花香,不见任何**之气,显然是新鲜的玫瑰花。
厉枭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跑吗?
他转瞬就明白了这花瓣来自于哪里。
他弯唇凑到时渺身后,一手揽住她的腰,低声问:“至少等我看过之后再处理掉啊,不然不是白布置了吗?”
时渺的脸瞬间跟烧着了似的,支支吾吾地假装迷茫——x33
“什么东西白布置了啊?我真的听不懂你在说什么。”
厉枭低低嗤笑一声。
“好了,既然你害羞,我就不逗你了。”
他一边说,慢慢将时渺抱得更紧了。
时渺是背对着他躺着的,他索性把自己整张脸都埋进了她的后颈。
一时间,鼻息间全是她身上好闻的香气。
大部分女人身上都是香水味,但时渺不同,她身上都是中药材的清香。
有些人不喜欢这味道,他却很喜欢,闻了就觉得一颗原本千疮百孔的心被治愈了一般。
然而这个年纪的男女躺在一张床上,耳边充斥着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,一些事情渐渐就变了味。
时渺率先察觉出厉枭的身体越发地滚烫,尤其是两人紧紧贴合的地方,隔着薄薄的两层衣料,厉枭身上的体温就那么直接地透过来。
男人的温度原本就比女人要稍微高一些,这种情况下更加。
时渺下意识想挣开他的怀抱,却被厉枭粗声制止。
“先别乱动……”
他自持是个非常克制的人,尤其是在男女之事上。
但只要对方是时渺,他就溃不成军。
明明什么都没做,只是抱着她而已,事情怎么就超出自己的掌控范围了呢?
难不成他骨子里根本就是个跟乔肆一样,是个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?
——远在沪城第一医院的乔肆大半夜的突然猛打了个喷嚏。
谁在骂他?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厉枭内心的燥热却迟迟没有散去。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