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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九世纪建造的老楼。
虽然历经多次翻新,隔音效果还是不佳。
更绝的是,两边房间里床头对床头,贴着同一面墙摆放。
因此隔壁冬墙许久之后,赵大小姐死活睡不着,脑袋像是有小锤在敲,甚至能听见姜渔说什么真不可以继续了之类,也能听见南宫甜的哼哼。
她为此又气又羞,夹着被子辗转反侧失眠了,也不知过了多久才昏昏沉沉入睡……
第二天。
里斯本上空,乌云密布,下起了大雨。
过来途中,苏业豪在飞机上睡过很长时间,夜里又休息五个小时左右,看上去挺精神的。
当地时间八点钟,他们正在餐厅里吃早餐。
手里拿着鸡蛋培根三明治,赵乙梦有点精神恍忽,没什么胃口,俨然一副缺觉的模样。
她先看看容光焕发的姜渔,心想着原来表面人畜无害,私底下玩那么大。
接着又瞥了眼小妮子,试图从她身上发现什么,只觉得皮肤超好,瞧着很水灵粉嫩。
等苏业豪察觉到赵乙梦对自己翻了个白眼,这让他有点茫然,心想着难道又有哪里得罪这姑娘,完全没放在心上。
姜渔正在吃火腿起司吐司。
这种当地特色早餐,里面夹裹着一层牛肉、一层鸡肉、一层猪肉、一层火腿,然后外面用厚厚的大芝士片包裹,放入烤箱中烤化,最后上面放个鲜嫩的煎蛋。
满满都是卡路里,出于担心长肉考虑,姜渔还切了一半给苏业豪。
她此刻告诉说:
“我刚刚看见酒店海报,今晚本来打算举办露天音乐会,邀请了一支蓝调乐队过来演奏。外面雨下那么大,估计办不成了,如果挪到室内,我们去听听?”
“到时候再看吧,上午如果忙完,不一定非要继续留在葡萄牙,也能去伦敦逛街,正好给豪哥定制几套新衣服,去意大利米兰也没问题。”
说话的是南宫甜,作为苏业豪的“衣柜大管家”,基本上掌握了他的日常穿搭。
赵乙梦闻言,感慨说:
“难道你们平时就这么潇洒,有私人飞机的感觉果然很不一样吧,去其他国家就像打个车到尖沙咀逛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