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依旧活着,即便不知道我们是否能相守一辈子,即便明知你不不爱我,但只要仍旧留在你们踏足的这片土地上,便足够了。”
听到这一份真情所致,陈之砚怔怔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。
上官令却是笑着擦去泪水,笑着仰头与他道:“你说的对,今日的我,便是阿翁,阿耶看了也会为我高兴的。”
说罢,上官令转身便朝着自己的院子走去,察觉身后没有跟上来的声音,不由转头道:“夫君可要说话算话,送我回去。”
看到面前人露出从未有过的少女心性,陈之砚终于松开笑容,上前却是抬手轻摸了摸她的额头道:“好。”
待到了院门口,看到上官令渐行渐远的背影,陈之砚隐隐感觉到她似乎变了,就连那影子似乎都变得坚强不催了。
当上官令疲惫地走至廊下,方要拾级而上时,便看到一旁有眼生的婢女在搬花草。
“这是在做什么?”
听到她的问询,一旁的瑞珠忙道:“听闻宫里培育了些新品种的花草,皇后便命人送了些各色珍惜花植给长安城各旧族皇亲们鉴赏。”
听到瑞珠的话,上官令随之看去,果然看到了许多稀有的花草。
夺人江山,如今却是送这些花草以示恩宠——
上官令嗤之以鼻时,忽然看到一个手捧昙花的身影熟悉极了。
“等等——”
听到上官令的呼唤,循声看去,众人便看到一个瘦得干巴巴,面黄肌瘦,貌不惊人的小丫头抱着一盆花,紧张到颤抖地道:“娘子,娘子是在唤奴婢?”
看到上官令点头,那丫头一步一犹豫地上前来。
当上官令看到这个看似畏惧,实则与她隐隐对视,分明是激动哽咽地要与她说什么的小丫头。
便再也抑制不住了。
“你这是什么花?”
听到问询,那丫头小声回道:“是,是昙花——”
“送到房里来罢。”
听到上官令的话,瑞珠便要上前去接,谁料却是听到她紧接着道:“让她搬进来罢,昙花矜贵难养,让她与我讲讲如何培植才是。”
见上官令发话,瑞珠自然是顺从地抽回手,陪着她入了房。
“瑞珠,去替我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