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就放心了。”
“怎么了?”
“我怕又有一堆事情连在一起。”
“我们没来过,但是赵逸帆等人来过。今年元旦的时候。”
“你记忆力这么好了?”
“那会儿咱们几个队伍初建,啥事我都想知道。现在的话,3组做了啥我是一点不想知道。”
“那他们来的事情,会不会和我们有关联?”
“不会的,”陆令摇了摇头,“早点休息,明天一早审讯张辉。”
“好。”
...
再次见到张辉,张辉都有些疑惑,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坐好:“陆警官,您怎么来了?”
“最近在这里怎么样?”陆令问道。
“还好,我一直都在好好表现。”张辉对陆令还是非常客气的,他当时被投毒,是陆令一直陪伴着他,直到他康复的。
“嗯,”陆令道,“有没有人告诉你,向斌、焦护国的犯罪集团,以及他们在辽省的靠山,都倒了?”
“都被抓了吗?”张辉有些高兴,但随即就情绪降温了一些,“您可一定要为我保密,千万不能告诉别人我在这个监狱,我打算在这里待到出狱,然后再跑到南方,好好过以后的日子。”
“嗯,你要是能早点看透这个就好了,虽然人生很多时候就是赌博,但你以后可输不起了。”
“是啊...”张辉叹了口气,“您找我什么事?”
“找你了解一下焦护国之前搞的那个教派的情况。”陆令道。
“哪方面呢?”
“具体教义是什么?”
“之前我不是也说过吗?”张辉有些不解,“后来专案组的人还来问过我。”
“我后来有别的事离开了,你这个案子我还是不了解。”
“哦哦哦,”张辉想了想,开始给陆令讲述这些事情。
根据张辉的供述,焦护国把所有人分为两个群体。焦护国说,人分为两种,一种是神人,另一种是动物人。他说普通人几乎都是动物人,被动物的习性束缚着自己,无法抛弃内心不必要的欲望,明明已经能温饱,却极其不满足。因此,人要抛弃这些动物习性,成为神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