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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于学识方面,她曾有过诗会上的担忧之后,如今倒觉得没什么了,无非就是兵来将挡,水来土淹。
明云裳见红依还站在那里发愣,便又吩咐道:“还呆在那里做什么,还不快帮我准备准备!”
红依这才慌慌张张的替她准备一应出门的东西,她如今的衣服,全是新做的。
这一次她虽然拒绝了别人的送礼,天顺帝却还是赐了不少的东西,其中上等绵缎就有好几匹,足够她做一冬的的衣物了。
早在她受伤的时候,红依就差人将衣服准备妥当了,如今要出门倒也不显得慌乱。
明云裳坐在镜子前突然就想起了那天晚上的刺杀,第一次他们因为有秦解语在所以就逃过了。
第二次就没有那么幸运,谨夜风丧命,她受了重伤,然后不得不替谨夜风活下来。
那些藏在暗处的人显然不会轻易放过她,依着容景遇素来的周密和谨慎,她心里知道这件事情远远还没完结。
必然有人想在她的羽翼未丰之前彻底将她除去,今日就是一个绝好的机会。
她的嘴角边泛起了一抹冷如寒冰的笑意,一把**也暗藏于袖筒间。
红依看到她的那抹笑意,轻轻叹了一口气,红依的脸明云裳只给她稍做变动。BIqupai.c0m
她如今穿了一件男装,倒也显得精神的很,颇有几分男子的潇洒之态。
秦解语原本一直在啃着他硬如石头的饼子,此时也将饼子收好,然后站在那里等她。
自从上次的事情发生之后,他便暗暗告诉自己,不管在什么情况下,他都不会再离开她的身边分毫。
明云裳由红依扶着上了软轿,清菊山在京城之西,一行人到达的时候,立刻引起所有人的关注。
那些没有见过谨夜风的官员也暗暗好奇他的模样,见过谨夜风的人则想知道她如今病的到底严不严重。
只是当众人看到她一身黑貂皮大衣从软轿走下来,头上还罩着一个大斗蓬的样子时还是愣了一下。
她这身装束倒是像极了平日里郁梦离的,只是郁梦离长年穿着狐皮大麾,而她的是黑色貂皮的而已。
北王是先帝最小的儿子,今年也不过三十岁,却是二十几岁的天顺帝的皇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