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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云裳看到他淡然的笑脸时,心却有些酸。
他此时用这么平淡的语气叙述那些旧事,可以想像的到他后面经历的事情,怕是比这件事情还要可怕百倍。
她忍不住轻轻抓住了他的手,却发现他的手一片冰凉,还在微微发着抖。
她顿时明白他怕是也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淡定,在他的心里,想来也是极为痛苦的。
她轻声道:“事情都过去了,你如今的身体也还好,并没有因为那次挨冻而有所损伤。”
一向淡然的郁梦离的脸色却微微变了变,她愣了一下,他却又缓缓的道:“是啊,我现在还好好的了!”
明云裳又哪里知道那一次的冻伤几乎要了他的性命,因为寒气入体太重,儿时的他经脉几乎俱伤,身体也四处都是冻伤。
若非他福大命大遇见了他的师父,他此时怕是还要和他装病的模样一个样,受不得一丝寒气,经不得一丝风霜,常年卧病在床。
两人说话间,那吊篮已经被摇到了山顶。
郁梦离先下了吊篮,然后再将明云裳扶了出来。
明云裳走出来的那一刻,看到山下雪气茫茫,几乎看不到山下的房屋。
她不禁打了一个寒战,想到当年那个救子心切的母亲纵身一跳的情景,她忍不住缩了缩。
郁梦离看了她一眼,牵着她朝前走了两步,一阵寒风袭来,她只觉得遍体生凉,他将她的手搓了搓,然后放在掖下为她取暖。
明云裳的嘴角微微一扬,他却又道:“迟些你跟着我来便好,其它的事情不必过问。”
明云裳点了点头,他却已将她的手放下,两人一前一后的走了学院里。
两人到达的时候,里面正在上课,一片热闹,里面显然有不少人是认识明云裳的,都微笑着和她打招呼,有人微笑道:“付老爷今日得空来转转啊!”
她知道是她脸上的那张人皮面具的事情,无论对谁都只是浅浅一笑,对于别人的问话只是点头。
她不知道她所扮那人说话到底是什么声音,自是不敢说话。
郁梦离却比她淡然的多,带着她穿过走廊,再走过课堂,终是在一间极为雅致的房子前停了下来。
上面赫然写着“怡然修心”四个大字,郁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