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
这些人中间,朱老爷最是精明,何进虽然平日里坏事做绝,但是像这种劫银子的事情怕也是不敢做的。
这位左相闹这么一出事情,所为的也不过就是银子罢了。
事到如今,若是他们再不交银子上去,少不得会被告她说成是何进的同党,到时候还不知道闹出什么样的事情来。
朱老爷当即朗声道:“何进平日里鱼肉乡里,草民早就看不过眼,虽然平日里在生意上和他是有往来,但是却也只限于生意上的往来。”
“其实他家藏粮之事,草民早前也有所听闻,只是心里骂他太黑,却也没有法子。”
“那毕竟是何家的财产,草民实不能多说什么,而他这一次竟连朝庭的银子也敢劫,那就太过份了。”
“今日里相爷执法,为民除害,实是功德无量。草民知相爷为民担忧,愿尽绵薄之力,将家中所有积蓄尽数捐出。”
明云裳赞道:“要是人人都如朱老爷这般,本相又哪里还有愁的。”
“本相知道朱老爷家底丰厚,又哪里敢让朱老爷倾家而捐,这样吧,就捐十万两意思意思一下吧,朱老爷意下如何?”
朱老爷闻言脸色有些不太自然,十万两白银是一笔极大的数目,他要挣很多年才能挣来。
而且也是他目前能调动出银子的最大数目,他心里不禁暗骂明云裳太狠。
他也知道今日里若是不将银子拿出来,到时候明云裳治他一个和何进是同伙之罪,怕是都够他受了。
明云裳见他站在那里不动,眸光微转后问道:“朱老爷,这个数目可妥当?”
“妥当,妥当!”朱老爷忙道:“相爷体恤草民,是草民的福气,草民现在回家去取银子。”
明云裳微笑道:“这是大好的事情,朱老爷今日里这里辛苦了一日,现在又岂敢让朱老爷走这一趟,朱老爷写下字据,本相命人去取便是,来人啦,笔墨伺候!”
朱老爷恨的牙痒痒,却也无计可施,如今也只能认命了,只得乖乖的写下家书和字据,让人去朱府取银子。
有了朱老爷这个例子,屋子里稍微聪明一点的也大多知道是怎么回事了,他们见过捐款的狠手,却从来没有见过像明云裳这样的,只是眼前形势也由不得他们,银子虽然很重要,但是小命更重要,明云裳能何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