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话音一落便有人将宇文乾给带了过来,宇文乾行了一个大礼后然后跪倒在地。
刑部尚书道:“宇文乾,有人告你结党营私,欲行不轨之事,你可认罪?”
“我不认罪。”宇文乾大声道:“什么人告我,还请尚书大人指示!”
兰陵王是这件案子的主要证人,今日自也被请了过来。
他原本早已交出了权利,早就不过问朝堂中的事情,今日到这里来,顿时引得所有人的侧目。
>而他自己的心里也极为奇怪,寻常情况下审理案子放在刑部的大堂便好,像这样放到皇宫里来,实在是有些不合法度。
而每次不合法度的言外之意,就表示天顺帝对这件事情有其它的想法。
兰陵王的心思幽深,坐在那里缓缓喝茶。
刑部尚书厉声道:“刑部收到线报,说十一月初五那一日,你私自放任叛党离京,可有这等事?”
宇文乾冷笑道:“我朝在皇上英明神武的治整下,举国上下一片太平,就算偶有乱事,可是哪个叛党敢如此光明正大的在京中作乱?最可笑的是,若有三万叛党在京中,只怕京中早就乱成了一团,只怕早已失了安宁,可是如今却一片升平之态?又哪里有半点叛党的迹象?我想请问大人,若有这么多的叛党的话,他们又是如今进京的?就算他们能顺利进京,又岂会一点事不生,就直接逃走?”
他连着几句话问下来,句句都问在了点子上。
天顺帝的眸子微微眯了起来,这些他也曾想过,便问道:“王叔,你怎么看这件事情?”
兰陵王缓缓地道:“回皇上的话,微臣最近不问京中之事,实不知情。”
“那一日王叔在朕的御书房里不是暗示朕宇文乾有谋反之心吗?”天顺帝淡笑着问道,眸子里却已满是寒茫。
兰陵王不紧不慢地道:“微臣何是如此暗示过皇上?”
“王叔那一日与朕对弈时不是说三万大军离京,京中有危吗?”天顺帝正色道。
兰陵王也笑道:“皇上也说那是微臣与皇上对弈时说的话,当时皇上吃了微臣许多棋子,对微臣而言,那便如三万大军压境一般,而后皇上却又让了微臣几子,微臣才得已喘息,便如同三万人马离开微臣棋盘上的京城一般。”
天顺帝愣了一下,想到那日说话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