狠的擦了几下,随即伸出舌头在擦拭过的地方舔了两下表情就更加凝重了。 这可把高贺年吓坏了。 “破烂飞,你可别吓唬我,难道这兔毫盏不真?” 陆飞没搭理高贺年,捏住盏沿在胎壁上狠狠的弹了一下。 “嗡——” 陆飞把耳朵贴近兔毫盏听了听瞬间大惊失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