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兄弟俩来到书房,高峰倒茶,关海山开诚布公的说道。
“大师兄,长安李睿发的那个帖子,是不是您授意的?”
“老三,你可不要瞎说哈!”
“这纯属李睿的个人行为,与我无关。”高峰说道。
“呵呵!”
“您说这话,恐怕连您自己都不相信吧!”
“那个帖子涉及的内容,知道的人屈指可数。”
“要不是您授意的,李睿就是个大学讲师,他怎么可能知道?”
“老三,你这话不对。”
“知道这事儿的又不是我一个人,总不能因为李睿是我的门下就算在我的头上吧!”
“你这么说,我都冤枉死了。”
“你说的对,知道的人的确不止您一个,但这些人中,只有您跟陆飞有过节。”
“换句话说,只有您有这个动机。”
“笑话!”
“就因为我跟陆飞有过节那就是我授意的了?”
“你这是什么逻辑?”
“如果明天陆飞被车撞死,你是不是也要赖在我的头上?”
“老三你变了,自从认识陆飞,你就变了。”
“你变得疑神疑鬼,你变得狂妄自大。”
>“你这已经不是第一次顶撞我了,我念在同门之情始终都没有怪你。”
“可你却变本加厉,今天更是为了那个收破烂的狗**上门指责。”
“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大师兄吗?”高峰不悦的说道。
关海山冷笑出声。
“大师兄,不是我变了,而是您变了,您变得心胸狭隘容不下人。”
“陆飞怎么了?”
“陆飞走到今天,靠的全都是他的真本事。”
“我关海山心服口服。”
“您张口闭口就是收破烂的,收破烂的怎么了?”
“收破烂的就下**,就该死吗?”
“要不是这个收破烂的,红山文化案能那么快破案吗?”
“要不是这个收破烂的,洛京古沉船能揪得出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