：“那个……王老师，明年到底是熊市还是牛市啊？我们大老远的跑来听讲座，就是想得个准信，你跟小李这也聊了半天了，聊出什么结果来了没？我们到底该听谁的？”

王中信笑道：“大爷，实在是惭愧啊，本来呢，我确实是觉得，明年会是个大牛年，不过，听了刚刚小李的一番言论，我收回我的那些话，明年的经济形势，还有大盘走势，只怕是真的不容乐观。等回头啊，我再整理一份更加详细、准确的投资分析报告，发给营业部这边，再让营业部的同事发给各位投资者。另外呢，对于我刚刚会议上的报告言论，给大家造成的困惑、误导，我真诚的向大家道歉。”

王中信说着，还站起身来，恭恭敬敬的对着几位大爷大妈鞠了一躬。

倒是让大爷有点不太好意思，赶紧起身扶住王中信，说道：“哎哟哎哟，你看你这小伙子，我们没有怪你的意思，虽然我们年纪大了，但我们不糊涂，股票这东西，本来他就没个准，看错了也正常，要是一看一个准，那不成股神了嘛。”

王中信说道：“大爷，您还别说，别人我不知道，但小李还真称得上是股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