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上了秦老师的桑塔纳,一路驱车向西,走了大概1个小时,才到达秦老师的家,他家在三环以内,是个七八十年代兴建的老住宅,秦老师家是二楼,两室一厅,虽然陈旧,但收拾的很干净。
秦阿姨很热情的接待了她,经过了解,方知家里两室一厅早就规划好了。
秦老师的母亲已经七八十岁了,住在其中一个房间里,他们夫妻俩一间房,没有多余的房间给她,好在之前他们儿女都睡在客厅或者阳台,家里的折叠小床能让她凑活着住。
来之前已经做好寄人篱下的她,没想到住房会这么紧张,她哪好意思再住下啊!
当然,今天晚上她肯定没办法找理由离开,但是明天早上她肯定要想办法离开这里找个短租房。
秦老师家没有书房,好在有两个阳台,主卧连着一个阳台,他平时都把阳台当自己的书房。
她来的这天晚上,秦阿姨做了好几个菜为她接风洗尘,看起来挺热情的一个人,但她总觉得住在这里太尴尬。
>晚上,她睡在阳台的折叠钢丝床上,十分不舒服,因为往下沉的厉害,翻个身吱吱呀呀的响,闹了一宿没睡着,早上六点老太太就起来洗漱,之后下楼遛弯,周一一睡不着也早早起来,因为不了解人家家里的早餐习惯,所以也没敢做饭,就把客厅收拾了一下。
七点左右秦阿姨起来,周一一帮着一起做了早饭,吃过早饭秦老师有事要出去半天,让她在家先练习,他回来检查,周一一想了下,问:“秦老师,我能不能请假半天,我有个亲戚在北京,我想去看看他。”
秦老师诧异的转头:“亲戚?你家还有亲戚?”
“是远方亲戚,”多余却没再说,听言,又问:“那你知道他们住在哪儿吗?”
“知道,我来之前已经打听好了,我坐公交车去,傍晚再回来。”
秦穹想着自己今天也的确有事,索性准了周一一的假,还将家里电话留给她,让她遇到问题给他们打电话。
周一一这才出了门,不过却是在附近转了起来,到处打听短租房,但即使是房价还没有上涨的01年,北京的房子也是贵的离谱,外地人来北京,鲜少能住得起小区家属院的,大多数都去住便宜的地下室。
周一一将附近逛了个遍,最后找了个能说出来的位置和价格,就回了秦家。
因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