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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之前不是避我如蛇蝎吗?生怕我再纠缠你,现在对我做这些,又是什么意思?”房间里传来男人低沉缓缓的声音,质问她此举的用意。
杨千语舒缓身姿的动作一顿,眸光停在他脸上。
眼眸滚了滚,她淡淡地道:“没什么意思,别人的话你都不听,好歹我的话你还能听取几句。所以我就勉为其难,来伺候你一下,就当是积德了。”
“仅此而已?”
“那不然呢?”
“噢,我懂了……”
他低低应了句,闭上眼眸,喉结滚动,随后整个人入定一般,不再发声。
杨千语感觉到,他好像又生气了。
只不过这次生气没有发火,而是闷闷地自己消化。
她也知,这人刚才的询问是什么意思。
可她又能怎么回答?
还爱着他?
好像没有。
但又确确实实放不下,做不到不管不问。
她告诉自己,就当是积德好了,看在孩子们的面上,多行善事总归是好的。
端着水盆去洗手间,片刻后,她又回来。
已经中午了,她得带孩子们去吃饭,下午还有工作要处理。
所以得走了。
取了包包,她见男人好像睡熟了,犹豫了下,轻声唤:“喂,封墨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