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催促道:“你赶紧的,我等会儿还有事。”
宫北泽继续对贝蒂竖着大拇指点头,表示钦佩,直到进了办公室带上门。
“这种不差钱的主儿,你还真收她做助理?她这一个月的薪水,还不够支付翻译吧?”别提还有什么保镖、司机。
杨千语白他一眼,“这不是你惹来的麻烦?”
“这怎么能怪我呢?要怪也怪你家孩子他爸。”
可杨千语护短,执拗地说:“人是你带到江城的,我的手机号码也是你给她的,这事只能怪你。”
“行行行,”宫北泽投降了,“真是近墨者黑近朱者赤——你现在强词夺理的水平已经超过你的老师了。”
显然,“老师”指的是封墨言。
杨千语确实还有事要忙,没有废话,起身开了两道保险柜,取出一个宝蓝色的锦盒。
而后很专业地戴上黑色手套,小心地拿起那条奢华昂贵的项链。
“这条祖母绿宝石项链,应该符合你的要求吧?高贵典雅的祖母绿,特别适合你母亲那样的贵夫人,而且祖母绿的寓意是幸运和幸福,也很适合做为祝寿礼物。这条项链算是我们店的镇店之宝——若是一般人想买,我还不舍得。”
宫北泽看着那条祖母绿项链,的确很满意。
颗颗宝石闪烁着莹润的绿光,从中间到两边,对称排列,渐渐缩小。最中间最下面那颗,足有**指甲盖那么大。
他突然问:“会不会很贵?”
“宫少这话说笑了,您会是差钱的主儿?”
“呵呵,我给你男人打工呢,你觉得我有多少钱?”
这套祖母绿宝石,是杨千语在一场拍卖会上所得,当时为了在珠宝界崭露头角,下血本拍下了这条项链,花了300多万。
若不是凯恩借款,她拿不下来。
听到价格,宫北泽犹豫了。
虽说母亲六十大寿的确应该送份像样的礼物,可是花300多万买条项链,这也太……贵了点。
档次拔这么高,以后的生日怎么办?
可就在他犹豫时,贝蒂不知何时进来,怀里抱着文件。
看到那串祖母绿,她顿时眼眸发光:“这……我见过这条项链的,在一个拍卖会的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