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一局开始,宫北泽手里的牌很不错,可以打清一色。
他专心专心致志,不愿再给贝蒂讲解,贝蒂看着他手里全都是花色一样的牌,好奇地问:“你这是什么打法?为什么都是一样的牌?”
这一说,另外三人全都懂了——
“噢~宫少再憋大招啊。”
宫北泽恨得咬牙,“你别说话!这把我胡不了别怪我对你不客气!”
“嘁!”贝蒂不屑,索性也不再看他,转头去看旁边的卓岳栾。
卓岳栾是多么温文尔雅的人啊,见贝蒂好奇地盯着,他就时不时讲解两句。
怎么组局,怎么碰牌,怎么胡牌,用手里的例子把规则讲得很透。
贝蒂听了一轮下来,恍然大悟。
等她再看回宫北泽,这边就已经剩清一色的最后一把了——坐等胡牌!
就在宫少血脉高涨准备大胡一把让各位开开眼时,贝蒂突然兴奋地叫道:“啊胡了!叔叔你这张牌是不是就赢了?”
突然一声叫嚷,将专心致志就等着胡牌的宫北泽吓得一激灵,手边的牌都碰倒了。
而卓岳栾手里捏着一张牌,正好他要胡的那张。
既然贝蒂已经喊出来了,他也就面带笑意地顺势一推,面前的牌全部倒下,“**。贝蒂小姐很聪明,一点就透。”
宫北泽看着卓岳栾的胡牌,先是不敢置信地盯了会儿,而后才懊恼地拍桌,“我也快要胡了!我可是大胡啊!”
另一边的封墨言两口子都伸长脖子来看他胡什么牌。
一看,两人都笑起来。
他要胡的那张牌,封墨言两口子手里各捏了一张,都是废牌——就因为贝蒂泄露了“天机”,他俩没敢打出来。
宫北泽得知,气得越发懊恼,“贝蒂,你别坐我这边了,否则我今晚都别想胡牌。”
一桌人高兴大笑,结算筹码。
卓岳栾打了几局了,看看时间也该睡了,顺势起身:“我看贝蒂小姐都会了,你们玩吧,我去休息了。”
贝蒂跃跃欲试,很期待,可又怕自己玩得太烂光输牌,于是客气有礼地道:“卓叔,能麻烦你坐在这里,看我打两次,教我好吗?”
人家既然开口了,卓岳栾自然不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