尊敬和信服是靠尖牙利爪打出来的。

在等待的空暇，白雨珺看得见天庭旧军难以避免的衰落……

虽然兵将盔甲齐全，但有些天兵的盔甲颜色亮泽不一，划痕，缝隙里的血渍，修复的痕迹。

说明许多天兵天将护身盔甲并非原本那套。

在漫长岁月里经历战事太多，没有原来庞大的天庭供给，缺少物资，损耗严重，不得不东拼西凑。

没瞧见天军常用的机甲傀儡。

要塞边缘停放几艘巨大的金属巨舰，歪斜停放伤痕累累。

各类损坏的战争利器随意堆放甚至长草，没有足够的工匠维修。

往来的天兵天将大多面色沧桑，极少年轻面孔。

曾经天军主要来源是飞升台以及忠勇修行者，诸天万界源源不断招募，天庭巨变后飞升台关闭，诸天万界飞升者变成随机落到仙界某地，更没法招募忠勇修行者，断了兵源。

能够支撑至今没散伙，全靠二郎显圣真君的神威。

邪魔真是没完没了。

即使处于大后方的要塞城墙亦有战争痕迹，貌似曾险些打穿要塞。

“唉……”

神情缓缓变得冷漠沉重。

之前因融合世界看到未来许多事导致心情沉重，在山谷小院看书难得暂时化解，可惜没能维持太久。

猴子跳上窗台手搭凉棚到处乱瞅。

“吱吱，但凡魔物味道好吃些，也不至于变成灾祸。”

这句话堪称至理名言，张小圆不太懂，但魔物味道确实一言难尽，偶尔撞见渗透的魔物或者魔化的修行者，真的无法下咽，味道和藏身草丛石头下的放屁虫一样恶心。

白雨珺点点头，深表赞同。

“对修行者而言或许魔只是另一种修行方式，可是对平凡生灵而言，魔只会带来破坏和灭绝。”

身为神兽真龙的白雨珺，懒得搭理魔是否失败了的神，更不在乎正魔之间所谓的平衡。

只想要一个生机盎然的世界。

森林，海洋，有着无尽的昆虫飞鸟走兽游鱼。

很显然，魔只会破坏。

“吱，全弄死做肥料，呃，算了算了，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