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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虎嘴巴带有自洁功能,看,**一圈就能消除油渍。
屠夫在后院忙活,周围人群躲远处瞧热闹,估摸着过一会儿衙门的人就要来了,大虫进城,总得出面走个过场给民众交代,毕竟这是个有天兵驻扎的时代,修行者不敢随意乱来。
背着麻袋的老虎脑袋还在肉铺里。
白雨珺一把将猞猁猫拽过来,按地上当凳子坐。
短尾巴猫也不在乎,老虎天天被骑,坐一下怎么了,低头认真琢磨在青石地砖上雕花。
撑开布兜,可爱的脑袋钻进去。
“银子花太快,咋办……”
出宫带的钱不多,养宠物开销超出预算。
也许世界意志不忍娃受苦,正扒拉地砖的猞猁猫有发现。
锋利爪子轻轻一挑,从路面砖缝里挑出来個豆子,土黄色,滚到白雨珺金丝刺绣白布靴旁边,晃荡两下停住。
“金豆子?看来又有钱花了。”
心满意足捡起金豆子,生活就这样,没钱了随便捡点就是。
屠夫两口子慌里慌张抬出装满生肉的木盆,老虎低头张嘴吃肉,二人回去再搬出来两扇肉,恰好虎嘴咬骨头嘎嘣响,吓得屠夫一哆嗦坐地上,他婆娘表现就比他强多了。
瞄了眼坐猫身上的小女娃,屠夫拿出几十枚铜钱。
“找您的余钱,您收好……”
>某白伸手接过铜钱,数了数,点点头装兜里。
铜钱也是钱,能买好多包子哩。
心满意足将金豆子和铜钱放布兜最底下,用换洗衣物压住,等喂饱老虎就找家客栈歇息,点几份地方特色菜,然后美美睡一宿。
老虎闷头吭哧吭哧旋肉,精怪牙口好,排骨什么的嚼碎也能吃。
坐着等待的功夫,某白察觉点问题。
县城气运当中夹杂邪秽之气,而且是罪孽深重丧尽天良那种,必有邪徒作祟,且有点熟悉,之前见过。
眼睛一转,回忆山神庙被官兵捕快追杀的那几个人。
虽然不是同一批人但至少有很深的联系,两地相隔略远,可见邪徒势力有多嚣张。
游走灰色地带,挑衅官府,又利用规则避开高高在上的天兵驻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