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被吓了一回,就不敢去,那也太怂了。
昨晚刘山的确有点害怕,但过了那个劲,心里的恐惧和绝望散去。
又有三哥和小嫂子陪着,他怕个锤子。
小嫂子都敢去,他一个大男人有什么不敢的,这就被吓退了,那也是成不了大事之人。
白清风也不多说:“行,要带什么自己准备好,晚上守山,把人抓到就轻松了。”
云芷溪恶狠狠的捏着拳头:“放我抓到搞破坏的人,我要去他家地里把他的菜都拔了,居然敢碰我家的东西。”
以其人之道,还治其人之身。
云芷溪向来遵循以恶制恶,一味的仁慈没用,只会让欺负你的人,以为你好欺负。
白清风摸摸她的头,无声安抚。
看向远方的眼神冷漠而狠厉,放他抓到,哪怕是村里的人,他也不会留情。
装好所需之物,云芷溪骑着自家的骡子,扯着缰绳,一路吆喝。
这骡子是白清风从镇上买来的,专门买来给云芷溪当坐骑。
买来的时候脾气可倔了,连白清风都要用点强硬的手段,骡子才听话。
白清风不止一次后悔买了头倔骡,没想到骡子到云芷溪手里,乖巧而听话。
云芷溪让它往哪走,驴就往哪去,白清风惊奇了好一段时间。
后来,白清风牵它,骡子也没倔过,但这头骡子坚决不让两人之外的人碰。
当然,外骡也不行。
刘山的骡子靠近它,都被它踹了两蹄,自从再也不敢靠近。
云芷溪一度怀疑,她家的骡子,将会成为村里的骡一霸。